師展看準前面一個飛腿的,等到他飛腿起來時,把自己提拎腳下之人手的右手瞬間換左手,出右手順勢捏住飛腿人的腳腂,借力把飛腿的人橫甩了起來,立即將他身邊沖拳過來的兩個蒙面人砸倒在地,不用說,這三個人摔得鼻青臉腫,已經一時半會爬不起來了。
處理完前面三個蒙面人時,師展已經感覺到背后拳風來到,腳上一點,借著傷腿踩在地上那人的后背的支撐點,他的整個人就已經挪到了另一個方向,背后的兩個蒙面人就暴露在眼前。
師展這一挪位,可就苦了腳下之人,前胸遭遇師展的腿壓不說,當然,師展是輕點帶過的,不然他的肋骨非斷完不可,加上他的胳膊也給師展帶著一轉擰,痛得他大叫“饒命”。
師展現在可顧不了那么多,先得把身后的兩個蒙面人撂倒再說。
師展見后面兩個蒙面人都沖著直拳朝自己捅來,由于師展身體瞬間挪位,兩個沖拳向前沖勁過猛,一時沒有收得住腳,人就已經到了跟前,有些失去重心,還有一個蒙面人一腳踩在地上那人的腿上,可能踩得不輕,痛得地上之人一聲豬嚎。
師展捏住其中先沖拳過來的拳頭,就勢一擰再往另一個人方向一推,就將兩蒙面人摔撞在引橋的欄桿上,身體撞欄桿的聲音都非常清晰可辯。
三下五除二,師展在不到兩分鐘時間,就已經把對方五個蒙面人的戰斗力給化解于無形。
“我告訴你們,想跟我玩打架,你們算是找錯對手了。”師展用手指指著地上的五個人這樣低聲說道。
師展不想大聲叫嚷,是怕樟樹兒他們的巡邏隊聽到。
讓巡邏隊聽到聲響,他們跑過來,就等于見證了師展在跟人打架,這話傳出去可不好,或者是巡邏隊要拿這幾個蒙面人問話,還得他師展在一旁作證,師展可不愿意刷這種存在感。
地上的六位,可能也知道今晚是雞蛋碰石頭,硬不起來了,就躺在地上裝死狗。
“犟!一豈犟!”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聲本地土話的叫嚷。
哈哈,還有幕后推手。
躺地上裝死狗的五人,聽到叫嚷,就硬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擺著架勢,揮手又晃腦地一起擁了上來,想跟師展作一次自不量力的拼搏。
師展見這幾個蒙面人,聽到躲在暗地里的人指揮后,就有些不顧死活地沖上來。一抬手把腳下的大塊頭提拎了起來,迅速朝公路方向退走。
師展提拎起來的大塊頭,可能是這六個蒙面人中最壯實的一位,體重大概不低于九十公斤,可還是讓師展像拎個公文包一樣地輕松拎了過來。
師展不是怕他們五個蒙面人一起上,而是在引橋處那地方非常危險。剛才師展甩身后兩個蒙面人時,他們就撞在圍欄上,萬一有一個閃失,撞開欄桿或者躍過欄桿,人掉下去,下面可是有五米來高的綠道,再往外挪一二米,就是有十幾米高程的石門溪河床,結果就會無法控制了。
退到公路上,地方寬敞,把他們推一下甩一下,最多是鼻青臉腫而已,最嚴重的也就是胳膊腿骨折而已,不至于危害到性命。
師展將大塊頭提拎到公路中間,抓住大塊頭的雙腿,就朝追上來的五個蒙面人橫掃了過去。
大塊頭在師展手里輕如棉絮,可是撞到迎面追上來的人,卻像是裝了石塊的大麻袋,五個蒙面人先后被大塊頭掃中,哭爹喊娘地紛紛倒地,而大塊頭在師展手里,早就嚇暈了,再加上跟跑上來的同伙對撞,自然受力不輕。
師展看看也玩得差不多了,就把大塊頭往前一拋,正好壓在前面倒地的人身上。
“躲在背后的人給我聽好了,不管你今天是什么目的,不想坐牢的,就趕快帶著你的人給我消失!”師展拍拍手掌威嚴但聲音低沉地說道:“否則,我會將你們的人一個個綁起來,打110叫人來給抓走,后果將是什么,你一定很清楚。快滾!”
倒地的五個蒙面人,聽師展這樣說,慌忙爬起來,抬起已經昏迷的大塊頭就跑,逃命要緊啊。
六個蒙面人,只有大塊頭抱了師展一下,其他人還沒挨到師展身邊,就一個個鼻青臉腫,傷腿斷胳膊的,這場面,躲在暗處的人也很清楚,真的沒辦法再玩下去了。
“站住!不許打架!”
巡邏隊的人,遠遠地打著大手電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