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真太對了,你老板化點錢,不就是讓對方記得你的好嗎。”招待女好像得到了瑪莉娜的強力助攻一樣的興奮起來:“你化個三五萬小錢,換來的是幾百萬甚至上上千萬的投資,你還覺得來我們這里不值嗎。”
師展還是啞口無言。
“親愛的。”瑪莉娜繼續她的“軟化”勁:“要是你真能把我那當部長的舅舅這里來,你就不想讓他到這里來回憶回憶嗎?”
師展的腦回路開始跟不上瑪莉娜了,她哪來的當“部長”的“舅舅”?
瞬間想起,要說瑪莉娜是中法混血,還真有那么一點可信度,這個“部長舅舅”嘛,反正是捏造的,有沒有或者大小都無所謂。最小的鄉鎮里的“部長”也是部長,不是嗎。
聽瑪莉娜說有一個當“部長”的“舅舅”,招待女的眼睛馬上閃爍起異樣的光芒來。
“是呀是呀,但凡有點身份的人,你請他去大酒店吃喝,他能高興嗎?”招待女說著還給師展擠眉弄眼的,她的意思,這種暗地騷操作,還用得著我給你點明了說嗎。
師展干脆把自己的懵逼勁,往淋漓盡致里演。
瑪莉娜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反轉。她噌地一下子從師展懷里彈開來,還拽起師展兩只不小的耳朵,左右搖晃師展的腦袋像撥浪鼓一樣。
“你就是個木魚腦袋,永遠不會開竅的。”瑪莉娜拽著搖晃了師展的腦袋一通之后,轉頭跟招待女說道:“姑娘,你就舉個例子給他聽聽,他這種人就會學樣做樣,除了化線不心痛之外,腦子反應就是個最最典型的‘港徒’一樣樣的。”
瑪莉娜用“港徒”來說師展是傻樣,懵懂,就等于把師展是上海人的身份給表露明白了。
師展現在能助演的,也只有裝傻一個版本了。
“客人的信息,恕我不能隨便透露。”招待女亮出她的職業操守來推辭。
“跟我們說說有什么關系哪。”瑪莉娜繼續把話題朝目標上引:“你還怕我們會到處說這里的事嗎,那樣不等于是把我們自己的屁股扒了讓人看?”瑪莉娜把中國通的本事全亮出來了,就說道:“就比如說,最近會有什么樣的大老板到這里來消費的,你一說,我親愛的聽到是他認識的大老板,他肯定就相信了。比如杭州的什么人,上海的什么人,要在箬溪這里最有影響力的,說那些做小生意的小老板,我還真希望你別說,說了我們也不一定認識。”
瑪莉娜把底牌全給亮出來了,師展就怕招待女堅守職業操守的意志堅定,不會吃瑪莉娜這一套。
果然,招待女只是微笑,并沒有要回答瑪莉娜話的意思。
黔驢技窮,我看你瑪莉娜怎么往下演。
“親愛的,你太讓別人不相信了。”瑪莉娜仰臉盯視著師展的臉看了一會兒,表示出很失望的樣子后,馬上掏出一張銀行卡和師展的身份證“啪”地一聲扔在桌面上:“既然這樣,就刷卡結賬吧。”
師展差一點笑出聲來,這瑪莉娜的腦子真夠可以的,給她辦事的銀行卡和身份證放在她身上沒有收回來,她這會兒就給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