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外公你再叫我家知秋兄弟,你讓師展叫知秋什么好?”修秀玲也在一旁說道。
“老丈人嘛,應該叫岳父或者爸爸……也對啊。”傅正杰也明白過來了:“我跟親家公同輩叫法的話,小展不就提升了一級啦,哈哈哈,這樣是不妥。”
“大家還是到大廳里坐吧。”周春旭這時候說道:“今天是師展的好日子,還有點時間,我讓公安方面的過來,把你們想知道的案情,簡單地跟大家講一下。你們看,刑警隊的同志都已經過來了。”
正是,兩位夾著公文包的干警已經笑咪咪地站在一旁了。
“你們辛苦了。”周春旭等大家進入接待大廳坐定之后,就握著公安干警的手說道:“這位就是我們縣刑警隊的隊長,由他來跟大家介紹一下,整個案情的情況吧。”
“好的。”被周春旭介紹的隊長說道:“這次案件從發生到最后破獲,可能是我們刑偵中最快的一起案件,這還得感謝周縣長前期布置的早,后期又有師展同志的介入與配合。整個案件并不復雜,大體情況從目前幾個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中了解到的,是這樣一個情況……。”
案件中起組織作用的是一位剛從學校畢業的學生,戶籍在靠近上海邊上的一個縣農村里的孩子,在網絡上認識了董杰才,董杰才以介紹工作為名,把這個人騙到了箬溪,可能也給了些錢,這個剛走出校門的學生非常崇拜董杰才,只要董杰才說的事,他都不分對錯一律照辦。這次綁架夏如春姑娘的整個過程,就是董杰才策劃下,由這名學生具體操作的。
為了掩人耳目,董杰才自己一直躲在暗處指令這位學生操作。
畢竟是從學校里剛出來的人,給抓獲之后,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整個案件的組織過程都交待的非常徹底,就是董杰才要求他“背鍋”的條件都說了。
說是這次能把師展逼出箬溪縣境內,把夏如春姑娘的婚事給攪黃了,董杰才會給他一大筆錢,當然具體數字他也說不上來,因為董杰才許諾時沒有講具體數字。
這位學生多少也知道綁架人質是嚴重的犯罪,他卻天真地認為,只要對夏如春姑娘好一點,就不會觸犯法律。
“這個學生打電話給夏如春姑娘,據他自己交待,是說如果夏如春姑娘不按他說的時間點到達山城賓館,他就派人到石門洞來砍師展。”刑警隊長問夏如春:“當時你接的電話,他是不是這樣說的?”
“是的。”夏如春說道:“他在電話里講,如果我不去皇城見他們,他們就來石門洞打師展拼命。說是他們已經準備了槍支,知道師展會些武功,打不過就用槍打。我最怕的就是這個。”
“說是還給你看過槍支?”刑警隊長笑著問道。
“我到山城賓館后,他們就拿出兩支槍來給我看,說是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用那槍掃師展。”夏如春看著師展說道。
“還說是,只要你乖乖地跟他們走,他們就不把槍支帶上,是這樣吧。”刑警隊長說道:“是兩把玩具槍,夏姑娘當在真的了。”
“啊?!”夏如春唰地一下臉就紅了起來:“玩具槍?”
“是仿真的玩具槍,一支機槍,一支手槍。是不是這樣。”刑警隊長問道:“現在槍支管控是比較嚴格的,但我們也要防止他們真的藏匿什么真的槍支,想讓你證實一下這方面的情況。”
“就兩支,一大一小。”夏如春說的非常認真。
“這是綁架夏如春姑娘的犯罪嫌疑人交待的一些細節。”刑警隊長說道:“周縣長,在抓獲董杰才之后,我們也按照你的要求簡單地審訊了一下,可能他坦白有一些情節,也是你們所關心的問題吧。”
“董杰才是不是坦白了他前四起恐嚇案件的事實?”周春旭說道:“夏如花倆姐妹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你簡單地介紹一下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