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這里卻是聚集了不少人。
有男有女。
十多個。
難得都穿著黑白相間的粗布衣衫,長相也都很普通,且面色煞白,眼圈灰黑,一舉一動都仿佛帶著病氣,給人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可那些女子卻都是十幾二十來歲的模樣,五官容顏都非常出色,花枝招展,亭亭玉立,個個都是嬌艷如花的美人。
他們是瘟皇宗和紅花宮的人。
兩伙人都是一個六品武者帶領一眾七品武者。
瘟皇宗的六品武者名叫辛壽,修煉瘟皇宗的獨門宗五品武功《黑死瘟病經》,并且已經達到第七重,一招一式都蘊含這極其強大的病氣,能讓人立地重病而亡。
紅花宮的這名六品武者叫做韓玉簫,看起來二十多歲模樣,嬌艷如少女,實際上已經有近兩百歲了。
她早年流落風塵,后來幾經磨難才拜入紅花宮。
現如今韓玉簫已將一門秘六品的武功《紅丸縱情功》修煉道第九重巔峰,舉手投足都有無邊魅力,能讓意志力不堅定的人當場**失控,**而亡。
“我已經秘密布置好到了病氣和毒藥。”辛壽看著不遠處的王家大宅,沉聲道:“呂修明和司楹的通知一到,我們就直接沖進去,你們去分散人們的注意力,我們去搶奪無字碑。”
“可以。”韓玉簫甜甜一笑,潔白的手指舞動,將手搭在了辛壽的肩膀上,微笑道:“若能事成,今晚我可隨你擺布呢,我這些妹妹們,也都能犒勞你帶來的這些人。”
紅花宮的一眾女子都適時展顏一笑,魅力無限,看的一眾瘟皇宗弟子直咽口水,甚至有幾個身體都起了反應。
“日后再說。”辛壽淡淡道:“大事為重。”
“好好好,真是無趣呢~”韓玉簫嘆了口氣,道:“不過,先前那位大人說五行宗對無字碑志在必得,可為什么到現在都沒發現五行宗的蹤跡?”
“或許他們是想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辛壽冷笑道:“等我們把無字碑搶到手,他們就要現身了。”
……
原河府城之外的山丘上。
天槍盤膝坐在地上,面具放在懷里,他那一雙無瞳之眼里放出光芒,照在虛空中形成了兩道光幕,里面有光影顯現,有聲音傳出。
其中一個顯示的是王家大宅里的情況,另外一個顯示的則是瘟皇宗和紅花宮等人的情況。
他們談論的一切,都映在了這兩道光幕之中。
玄戈依舊戴著面具,他在一旁看著光幕,皺眉道:“他們都還以為這只是六品,頂多涉及五品層次的爭斗……”
“見知受限,消息不全,無可厚非。”天槍淡淡道:“這很正常。”
“天槍,那無字碑究竟是什么東西?”玄戈看向無瞳的俊秀青年,疑惑道:“為什么會把海外散仙都引來?”
“來到的是三十六重天的散仙,還不夠明顯嗎?”天槍笑道:“就算你猜不出來,很快也會知道了。”
“玄戈略微沉默,道:“王家宴會已經開始,五帝內座大人還沒到。”
“前些天西荒有異動,五帝內座和天柱兩位大人的精力主要放在那邊,未必能及時趕來。”天槍嘆息道。
“我們要不要直接去阻止這場宴會?”玄戈道:“還有告訴周恒具體情況?”
“那你我會在瞬間被幾個隱于暗中的四品絕頂滅殺。”天槍搖了搖頭,淡淡道:“靜觀其變吧,自你我之能,也只能如此了,周恒你倒不必擔心,他有替死符在身,怎么都死不了的。”
“我還是不放心。”玄戈沉聲道:“我再做法試試,看看能不能聯系上其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