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仙長。”
白湖生畢恭畢敬,低聲道:“傳聞上古靈獸氣運之狐是從氣運大道之中化生,是以我族的血脈神通都與氣運有關。
“此法是借由夫君的氣運為引,將我的氣運融入人族的氣運之海中,就猶如將一粒微塵投入汪洋大海,不會對人族氣運造成任何負面影響。
“而夫君也會因此牽動一絲細微的人族氣運,讓他自身的氣運得到增長,事事順遂,生活事業無往不利。”
“嗯。”周恒輕輕頷首。
他之前用天人望氣術觀察過于鶴的氣運,的確發現于鶴的氣運有所增長。
氣運的增長給于鶴的生意錦上添花,越來越紅火,進而又反饋到了氣運上邊,又讓氣運進一步增長。
如此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人生便會更加美滿。
雖然不能說于鶴生意紅火都是因為白湖生給他增強了氣運,但這部分增強的氣運絕對算的上是一個推力。
這也是周恒并沒有立刻處理白湖生的原因之一。
“仙長明鑒!”白湖生見周恒點頭,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氣,又繼續道:“至于追殺我的人,我只認識其中的兩個。
“一個是宗五品的人族武者,是玉闕真人的仆從,一個是天圣國羽翼族的戰士,大約也相當于宗五品,但他有異能在身,或許比尋常的宗師要強一些。
“不過,除了這兩人,應該還有一個更強的存在,作為統籌,但我并不清楚,只是有些猜測,可能是玉闕真人的坐騎,是一位接近天人的恐怖大妖。”
提及這個玉闕真人坐騎的時候,白湖生的眼中浮現出濃濃的恐懼之色。
在妖族之中,血脈的高低貴賤往往就決定了以后未來的強弱。
因此,血脈品級低的妖通常都會敬畏血脈品級高的妖,這一點是深入妖族骨髓中的,甚至無關乎自身實力的強弱。
傳言玉闕真人的坐騎不僅是近乎天人境的大妖,實力驚天動地,更是真正的上古異種,血脈極其高貴。
這樣的存在對于白湖生來說,只是想一想就足以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
“你是說這個?”周恒抬手一指,一縷金色的火焰憑空從地上冒了出來,照的周圍大亮。
等到火焰散去,就見一只雙眼燃燒著金色火焰的水藍色獅子躺在地上。
此時的金焰水獅子早就沒有了以往的威勢。
它先是被周恒打成重傷,又被金陽洞天里的大道法則鎮壓,萎靡之際,連身軀都縮小成了普通的小狗大小。
“這,這是?!”白湖生瞳孔驟然緊縮,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只水獅子。
在看到金焰水獅子的瞬間,她就感覺到了一股來自于靈魂深處的恐懼,只覺這只看起來萎靡不振的水獅子吹口氣就能將自己碾死。
“金,金焰水獅子?!”白湖生驚呼起來,“這是玉闕真人的坐騎,金焰水獅子?!仙長,您,您把它給抓住了?”
“人,人類!”金焰水獅子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目光看向周恒,咬著牙強提氣息道:“你必死無疑,主人回來找我的!”
“最好盡快來。”周恒輕笑道,隨即就又把金焰水獅子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