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佃都被這群兇神惡煞般的親兵給嚇尿了,這群人可不管他的死活,把他從地上拖起來就按在了張怡面前。
“達仁?小的也不認識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
看見眼珠子都紅了的張怡,張佃下意識的就否認。
“不認識?老黃!……”
張怡一聲怒吼,嚇得張佃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一旁站著的老黃走過來道:“何苦呢?最后還是要說,最后疼得可是你自己。”
說著老黃抬起腳狠狠的踩在張佃的斷腿上,地上的張佃頓時就是一聲慘叫。
口中連聲求救道:“啊!……何主簿救命,何主簿救命啊!……”
他的腿被老黃一腳下去,原本斷開的腿骨頓時從血肉中支了出來。
白色的骨頭、紅色的血肉與黑黃色的地面在一起是那樣的顯眼,那幾個躲在后面的差役看到這里頓時吐了起來。
太狠了!這一腳下去,張佃這條腿算是廢了,以后就算治好也走不了路了。
何主簿哪見過這樣的手段,就是大堂上的大刑也沒有這么殘忍。
此刻聽見張佃的求救,連忙把頭看向了別處,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模樣。
老黃蹲下身子,目光直視著張佃道:“何必呢?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少將軍已經下令,你若是不說某家只能把你另一條腿也弄斷了。
你還有三次機會,四肢都斷了還不說,那就只能對你的耳朵、鼻子什么的下手了……”
張佃喊了半天也沒見有人救他,此地陷入了絕望之中。
老黃聽這人慘叫的心煩,站起身抬起腳就要再踩下去。
“朱公子,是朱公子將邢家兄弟安排到了車隊中,其他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了!你們要相信小的,小的只拿了朱公子五十兩銀子……”
朱公子?
張怡的眼睛頓時瞪圓了,能指使動征收稅糧的朱公子只有朱逸了,沒想到算計李達仁的竟然是他。
“朱逸現在何處?”張怡追問道。
“朱公子跟著車隊一起過來,就停在五里外的的樹林中,站在在不在小的就不知道了!”
聽到張佃的話,張怡立刻飛身上馬,帶著人再次沖出李家莊。
通往紅石山的路上,兩輛馬車正在快速的前行。盡管路上多有顛簸,馬車也絲毫沒有減速,依舊保持著最快的速度狂奔。
“嘔!”
前面一輛馬車上,手持陶罐的朱逸張口吐出一大堆粘稠之物,抬起頭是臉色有些蒼白。
“邢老二!讓馬車慢點,再這樣跑下去,馬車沒事,本公子也要吐死了!”
朱逸大聲的叫了一聲,趕車人不由得看向了車內的老者,老者微微點了點頭,馬車的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
“哼!”朱逸冷哼了一聲,瞪了一眼老者,目光落在了車內昏迷不醒的李達仁身上。
抬腳在李達仁身上踹了一腳,朱逸瘋狂的大叫道:“起來!起來啊!
你不是挺能耐嗎?
你不是登州第一才子嗎?
你不是會賺銀子嘛?
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