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一把斧子背在身上,瞎子才會看不見。
怪不得自己一行人的車馬十分的順利,在路上根本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有這貨在,誰還敢接近自己一行人?
但妻子的問題又不能不回答,只得說道:“漢莫森腦子不太好使,做事情只認準一門。
以前別人總是欺負她,整天讓他劈柴。所以他的斧子從不離身,現在已經成了喜歡,不背著都不會走路!”
“咯咯!”
謝雨煙歡快的笑聲響起,拍打了李達仁胸口一下。
“夫君就會說笑,哪有不背著斧子就不會走路的人,真當雨煙傻呀!”
看著笑靨如花的妻子,李達仁的心突然想到那個夜晚,同樣是柔軟的身體,同樣是對自己情深義重!
“夫君想什么呢?”
“沒!沒想什么”
李達仁被妻子的話,從幻想中拉了回來,有些慌亂的說道。
“夫君不會是在想女人吧!”
謝雨煙的眼睛立了起來,嚇得李達仁趕緊矢口否認。
不得不承認,女人在這方面的直覺十分的靈敏。
謝雨煙觀察了半天,才又把頭放在李達仁的肩頭道:“其實夫君并不是毫發無傷的回來,逃出白蓮教的魔掌也沒有那么輕松!
夫君腰間的傷口已經告訴雨煙這段時間的兇險,夫君為了這個家已經拼盡了全力,就算有別的女人妾身也管不了。
但那些女人想要進李家的門必須妾身同意,否則就算你休了妾身,妾身也不會讓她進門!”
“呵呵……,額!怎么會……怎么會有別的女人!……”
李達仁干巴巴的解釋道,但他說出的話語是那樣的無力。
一行人十分順利來到了謝家,他們剛剛走到門前,就有管家在門口高聲喊到:“新姑爺回門了嘍!”
聲音傳出去老遠,馬車上的兩人聽到這里心才放了下來。
進門拜見了岳父岳母,謝雨煙就被岳母拉著走進了內堂。客廳中只剩下了李達仁、張怡和謝全三人,三人相對無言,只能不停的喝放在手邊的茶水。
“岳父大人!不知您對棉花怎么看?”
李達仁看到場面有些尷尬,主動挑起話題道。
謝員外聽到李達仁的話,放下茶盞沉吟了下說道:“棉花產量不小,紡線織布也比麻布要柔軟。
雖然趕不上絲綢,但也算的上是不錯的布料。只是脫籽有些麻煩,好在朝廷也大量的收購這東西制作棉甲。
怎么達仁?你有興趣做棉布生意?
那些生意的銷路可都是被大家族把持著,尋常人根本插不上手,你要是沒有門路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聽著謝員外侃侃而談,李達仁緩緩的點頭。他對棉布的了解與謝員外差不多,要想插足這個行業并不容易。
“不錯!棉布的利潤很大,只要能收上來棉花,小婿就能紡出大量的棉布來!”
李達仁自信的說道。
謝員外卻皺眉道:“紡出棉布也沒有用啊!這些生意都被大家族把持,就算紡出來也賣不出去啊?”
“誰說賣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