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元你也看看吧!”
李九成說著把書信遞給了兒子,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應元!三日后你率領五百人,如此這般……”
隨著李九成的話語,李應元的眼睛瞪圓了。
“爹!沒了他們,咱們的神仙酒可就……”李應元有些著急的說道。
李九成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道:“笨蛋!抓住了王森,還愁沒有神仙酒嗎?”
……
登州水師營寨,鑼鼓手站立兩排。他們的眼睛看向了海面,隨時準備敲響手中的樂器。
“來了!來了!快奏樂!”一個聲音響起,鑼鼓手們賣力的吹打起來。
震耳欲聾的鑼鼓聲中,一支龐大的船隊靠上了水師營寨的碼頭。
李九成親自現在碼頭上迎接,看到沙船上跳下來之人時,大踏步的迎了上去。
“承祿兄一路辛苦了!快里面請!小弟已經準備好了酒宴,給承祿兄接風洗塵!”
李九成的熱情讓毛承祿呆了一下,隨后就反應過來抱拳說道:“都督能親自來迎接,毛承祿感激不盡!
日后但凡有任何差遣,小弟絕不推辭!”
聽到毛承祿的保證,李九成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大笑著拉著毛承祿走進了水寨。
其他船上下來之人自然有其他人前去招呼,李九成與毛承祿二人攜手走進了廳堂。
酒過三巡后,毛承祿對于李九成說的聯手攻打李家莊有些不以為然。
在他看來對方不過就是一個大點的莊子罷了,隨便派出個千八百人就夠了,哪用得著弄這么大的陣仗。
但礙于李九成的熱情款待,毛承祿又不好說什么,只是在心里對李九成看低了幾分。
……
冬季的海風即是十分的微弱,卻也像鋼刀一樣,能在人的臉上留下道道痕跡。
身穿棉甲的毛承祿對此有些適應,他在臉上涂了厚厚的一層羊油。即是海風刮在臉上,也不至于將他凍傷。
“都督!再向前六十里就是李家莊了,咱們要不要先派遣哨船前去查探?”
一名軍官來到毛承祿的身前躬身說道。
毛承祿聽完把嘴一撇道:“區區巴掌大個莊子,哪里用得著哨船!
傳令下去!滿帆全速航行,本都督要在李家莊用膳!”
這名軍官略一遲疑,猶豫下還是小心的問道:“都督!咱們不等李都督的人馬了?”
毛承祿聽完把眼睛一瞪道:“等他們做甚?區區一個莊子,還用得著我們兄弟同時出手嗎?
有水師的五千人足矣,速去傳令!耽誤了本都督在李家莊用膳,當心身上挨鞭子!”
軍官不敢耽擱,一道道軍令傳達下去,整支船隊的速度提升了一節,毫不掩飾沖向了李家莊。
還沒有靠近李家莊,就有兩條奇怪的海船迎了上來。他們并沒有接近毛承祿的船隊,而是在一里遠的地方吊著,向天空發射了幾枚火箭,就不見有其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