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苗子!”卡佩斯看著歐楚良的背影贊嘆道。
“不是,我知道他是好苗子。”朱光護苦笑地指了指場內的其它球員,“我是問他們呢?”
“他們?我還不知道。”卡佩斯捏著下巴,“暫時還看不出來什么,我得和他們多接觸一下,才能知道誰適合踢什么位置。如果可以的話,明天安排他們踢一場隊內比賽,只有實戰,才是了解球員最好的時機。”
“好的,我會安排的。”朱光護點了點頭,他清楚,卡佩斯這是給其它球員一個臺階下。
從卡佩斯看歐楚良和其他人的目光就能看出來,實際上卡佩斯是很不看好除了歐楚良以外的學員的。
“請問,請問先生,這張照片多少錢?“鄒筱青不知何時來到了拿著拍立得相機的記者面前,貪婪地看著他手中那張歐楚良貼地撲救的近照。
“這個嗎?一萬個克魯塞羅。”男記者遲疑了一下后報了一個虛數。
“成交!”鄒筱青二話不說,直接從自己的皮包中掏出一萬克魯塞羅遞給對方。
對方見鄒筱青這么豪爽,也只能把照片交了出去。
得到照片后,鄒筱青小心地吹了吹照片上的灰,然后俏臉一紅,直接把它收進了內懷,自言自語起來。
“歐楚良呀歐楚良,姐姐等你長大。”
“唉,可等你長大后,姐姐也老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記者們又待了一會兒,隨意拍了幾張照片,便陸續離開了。
在大巴車休息過后的歐楚良額頭上貼著一個邦迪,重新回到了球場上。
“教練,我把水帶來了。”
歐楚良雙手一松,兩桶水被穩穩放在地上。
“好的,辛苦你了。”朱光護點了點頭。
“對了,小歐你過來,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什么事?”
“還記得那個站出來顛球的巴西青年嗎?喏,他剛剛走,就是上了那輛車。”
順著朱光護的手,歐楚良看到了一輛緩緩離去的紅色大巴車。大巴車的后車窗,還隱隱浮現出剛剛那名巴西少年的臉龐。
“記得啊,怎么了?”
“他是圣保羅青年隊的。”
“那又怎么樣?”
“他這次來,是代表圣保羅青年隊的教練,邀請我們去圣保羅踢一次友誼賽。”
“下戰書的?然后呢?”歐楚良聳了聳肩,臉上依舊沒什么變化。
朱光護盯著歐楚良的臉看了幾秒鐘,在確認他的確沒有“興奮到爆”后,嘆了口氣。
“好吧,你果然比同齡人成熟。”
“我和他們約好了,一周后,我們去圣保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