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李偉峰回過頭瞥了一眼低頭養神的張燃,嘆了口氣在心中說道:“對不起了副隊長。”
然后抬起頭,臉上隨之換上一副堅毅。
“歐哥,我們在上半場守的很難受。對付對方的前鋒以及前衛,很少有好法子守住。要不是你總是一次次在身后幫襯我們的話,說不定早就讓對方領先了。”
“你繼續說。”歐楚良點點頭。
和英格蘭上半場的比賽歐楚良做出的撲救和攔截次數不比法國隊少,而且防守范圍也擴大了許多。
但不同的是,和法國隊的上半場健力寶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和英國比賽時,卻對對方球門形成了數次威脅。
既然同是45分鐘,那只能說明這場比賽的節奏更快,往往一方防守成功時,便迅速發動了反擊。雙反你來我往交戰的回合數量多,壓力肯定會集中在某一個位置的球員身上,并且體力也會大幅度流失。
現在看中前場的隊員進攻**那么足,那么歡實。不用說,壓力肯定都落在了后場防守隊員身上。而且看張燃那副要死了的模樣,歐楚良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猜測。平時體能測試都是前幾名的家伙,現在剛過半場,就已經氣喘吁吁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用兩只手欺負了身體某個器官的話,那問題肯定就出現在比賽的上半場。
“對方那個9號我們1V1很難防守住,他左右腳技術又都不錯,從左路和右路都能突過來。”
“再加上咱們經常進攻到前場,對方反擊時后防線上基本就沒人。后面那么大空隙,對方基本是想怎么跑就怎么跑?”
“再加上咱們也不能派太多人手去看他,否則其它位置的人又漏了。”
“對付這樣的速度型球員,如果沒人可以跟上他的速度的話,燃哥說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密集防守,不但限制他帶球突破空間,還得限制好他傳球空間以及封堵射門路線。”
“但除了鐵子回來得快一點以外,我有時會插上都回不來。”
“現在看樣子,教練下半場還打算繼續進攻,我想一直守在后面都不行。”
歐楚良聽了李偉峰的訴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此高強度的比賽他應對起來沒什么感覺,但隊友的想法和感受他不得不去考慮。大家還都是青年軍,心理抗壓能力也比不上成年隊。
“那為什么不早點和我說呢?”歐楚良又問。
“是燃哥,燃哥不讓我說的。”既然已經“叛變”,那干脆“出賣”到底。
“噢?為什么?”
“燃哥說看教練這意思,下半場肯定還會加強進攻。咱們要主動提防守的話,肯定會掃了大家的性。所以,所以燃哥就讓我和鄭哥守口如瓶,一句怨言都不允許有。”
“那孫技海呢?張燃沒和孫技海說這事?”
“沒。”李偉峰搖搖頭,“孫哥球踢的好,又有主見。燃哥說即使不囑咐他,孫哥也不會亂講的。”
歐楚良點點頭,張燃看人還挺準。以孫技海的傲氣,無論什么情況他都會咬牙堅持到最后,沒有一絲怨言。
歐楚良在了解情況后,點了點頭。
這會兒,朱光護已經布置好下半場進攻的戰術,同時也獲得了大部分球員的贊同。
看著面前迫不及待在下半場表現一番的球員,朱光護再次激勵道:“下半場怎么打,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我們要什么?”
“進攻!進攻,進攻!”
“好!”
朱光護微笑著,士氣可嘉,士氣可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