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如此。
坦白來講,如果茱莉亞不是他親生母親的話,那么,毫無疑問,麥克是去都不會去的。
至于發生了什么事情?
呵呵。
一個被切片肢解多年受盡了苦難的女子終于迎來了希望的曙光,她的丈夫化身為狂暴武士來解救她了。
自己的母親也參與在其中?
麥克如是想著,不過很快就想通了,畢竟,丹尼爾·懷特霍是母親茱莉亞的養父,自然的,母親茱莉亞肯定是有參與的。
良久。
麥克嘆了一口氣,幸好剛剛他及時趕到,要不然,母親茱莉亞怕是就要被狂暴狀態下的凱文·澤博給活活的撕成碎片了呢。
什么?
報仇?
別來了。
每件事情都有因才會有果,麥克是個很理智的人,凱文·澤博之所以會出現還不是因為丹尼爾·懷特霍將人家的妻子囚禁起來切片肢解了。
誰讓自己的母親說不定也是施暴者之一呢,這樣的情況下麥克感覺自己壓根沒有動怒的理由。
就算是憤怒也要講究基本法吧。
總不能只允許你殺別人,別人不允許殺你吧,拜托,又不是十七八歲的中二年紀了,成熟點不好嗎?
總之。
麥克反正是一點兒都沒有對凱文·澤博的憤怒之心。
沒辦法。
完全憤怒不起來,從一開始,母親茱莉亞就沒有站在理字這個上面。
艾莉絲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麥克口中的活該是幾個意思?
過了一會。
艾莉絲皺眉道:“那貝爾呢?”
麥克眉毛一挑,說了一句對哦,隨即再一次轉身消失在了艾莉絲的面前。
這一次。
還沒等艾莉絲挑眉結束的時候,麥克已經把正在圣胡安某個別墅里面正與母親通著電話的父親貝爾也給提拉回來了。
母親茱莉亞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你也趕快回來吧。”
父親貝爾看著朝著他揮手打招呼的兒媳婦艾莉絲,隨即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已經被兒子帶回來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什么。
下一秒。
母親茱莉亞咚咚咚的從二樓上面走了下來。
半個小時后。
母親茱莉亞和父親貝爾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麥克和艾莉絲則是坐在了另外一旁的沙發上。
面對面的那一種。
麥克嘆了一口氣看向母親茱莉亞:“所以,你不是一名既溫柔又端莊大發的空姐了?”
父親貝爾準備插話。
“你閉嘴。”
茱莉亞直接懟了一句父親貝爾,然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兒子估計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你還順著他的話說。”
貝爾姍姍的笑了笑,干脆默不作聲的抓著自己的酒杯看著,好似,里面的琥鉑色的波本是個多么稀罕的玩意一樣。
茱莉亞打算反客為主直接看向麥克:“說吧,我的兒子,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麥克聳肩隱瞞了一丟丟信息:“第一次去馬利克家的時候。”
“怎么發現的?”
“這很難嗎?父親貝爾是個律師,雖說是名大律師,但母親您是一名空姐,就算是乘務長,估計還沒有資格和位高權重的吉迪恩·馬利克做對面吧。”
“……聰明。”
“謝謝。”
麥克一臉微笑的舉了舉酒杯看向母親茱莉亞:“我繼承了最好的基因。”
茱莉亞呵呵冷笑,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還沒滿二十一歲。”
麥克看了看已經端到嘴邊的波本:“母親,我剛剛可是救了你一命的呢,而且,您還對我開槍了。”
茱莉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