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鳴人生物鐘響起,便起了床。
洗漱完,吃完早餐,鳴人正打算收拾一下書包,忽然有感,放下書包,來到臥室叫醒九尾。
“干嘛,老夫還沒睡夠呢。”九尾揉著惺忪睡眼,有點起床氣。
再加上前幾天這個家伙居然不回來吃飯,九尾便感覺氣上加氣非常氣。
“我們去后山。”鳴人說道。
“咦,你不用去上學嗎?”九尾好奇問道。
“今天不上。”鳴人說道,剛才收拾書包的時候,他忽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今天可能要不壞身入門了。
他練習不壞身也到了入門前最后一式。
今朝或許是個頓悟的機會。
等九尾洗漱完,鳴人便抱著九尾前往后山。
來到后山,鳴人找了一塊大石頭,站上去,并沒有立刻打不壞身的架子,而是靜靜地站著,閉著眼睛,感受著風聲,樹葉聲……
一切自然的聲音。
他在找感覺。
找那種一瀉千里的感覺。
半個小時后,
鳴人睜開眼睛,動了。
起手式……
鳴人緩慢地打著架子,一臉悠然,身體卻傳來氣血沖刷的聲音,他緩慢地打著,不急不躁,仿佛周圍的一切物事,正與他氣場相合。
天心即我心。
時間過得很緩慢,又好像過得很快……
佐助這時候都放學了,鳴人沒有來上學,所以,放學后,佐助便來到后山,就見鳴人站在石頭上,身體姿勢緩緩變化,不知在干什么。
但奇怪的是,鳴人舉手投足,都好像蘊含著一種奇異的意味,讓人感覺高深莫測。
看不懂,佐助便走到一旁,開始對著斷樹修煉火遁。
一個小時后,鳴人身上開始起了變化,先是身高在拔高,皮膚透紅,待鳴人最后一種變化打完,身高也保持在了兩米高。
“呼,”鳴人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透紅的皮膚也漸漸恢復成小麥色,鳴人正想細細體悟身體的變化,忽然,腦海中傳來系統的聲音。
“恭喜你,鳴人,不壞身入門,銅皮鐵骨,刀劍不加身,算是正式踏上橫練之路了。”
“這才算正式踏上橫練之路嗎?”鳴人乍舌,不過,既然不壞身入門了,那就是時候檢驗一下入門后的不壞身是不是真的刀劍不加身了。
想到這里,鳴人對正在修煉火遁的佐助說道:“佐助,來扎我一刀。”
修煉的入神的佐助聽的不是太清,他以為鳴人是在開玩笑,一臉疑惑,“你說什么?”
說完,佐助就后知后覺了,他發現,鳴人居然又長高了,直接到了兩米的高度,想想自己,才一米三四多。
“佐助,來吧,拿出你的苦無,扎我幾刀試試看。”鳴人又說道。
佐助臉一黑,拿苦無扎你,你這是神經錯亂,想不開了吧。
見佐助還在遲疑,鳴人換一種方式說道:“佐助,我們來一場忍者間真正的戰斗吧。”
忍者間的戰斗,是全力以赴,懷著打倒對方的態度戰斗的,因此,作為忍者的任何底牌,都會一一亮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