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大力沉,倘若拍實了,鼬定要落個當場腎碎的下場。
‘好強的體術。’鼬縱身一躍,急忙躲開鳴人這一下腎擊。
鳴人如影隨形,掌力卻并沒有收回,而是變掌為肘擊,直取鼬的肋排。
鼬的速度并不慢,他平移后退,不給鳴人機會,伸出一只手,抓住鳴人的胳膊,一扭,登時把鳴人扭轉開來,變成背對鼬。
鳴人嘴角一笑,借力打力,順勢向后一倒,倒入鼬的懷里。
“砰砰……”
兩聲沉悶的‘砰砰’聲響起,鼬只感覺心窩一窒,大力襲來,連忙躍出,遠離鳴人,站定,便覺得一股郁氣郁結心肺,難以釋懷。
原來,方才鳴人一倒入鼬的懷里,便控制兩塊背肌,瘋狂地轟擊著鼬的胸膛。
兩人遠遠地站著,對視,這一次體術交戰,鼬似乎沒有占到任何便宜,而鳴人,也傷不到鼬半分,現在只感覺兩塊背肌發麻。
三代和團藏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鳴人,到此為止吧,記得告訴佐助,來找我報仇吧,哈哈哈……”鼬發出一陣反派的笑聲,然后身形一閃,很快就消失不見。
鳴人吐出一口氣。
這時候,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和暗部組織根的領導人志村團藏帶著一伙人姍姍來遲。
看著站著的鳴人,以及不遠處暈倒的佐助,猿飛日斬驚疑一聲,問道:“鳴人,你怎么在這里?你不知道很危險嗎?”
“對不起,三代爺爺,我也是路過呢。”鳴人敷衍一句,心里則是起了疑心,
你知道今晚宇智波家族會事變,卻等到結束才姍姍到來。
在這里,三代爺爺,你又扮演著什么角色呢?
鳴人心里想到,面色卻不表現出來。
他走到佐助身邊,檢查了下佐助的身體,還好,還有氣,他抱起佐助,對猿飛日斬說道:“三代爺爺,佐助受傷了,我帶佐助去醫院吧。”
猿飛日斬看了鳴人的臉幾秒鐘,卻也沒有從鳴人臉上看出什么來,感應了一番,沒發現鳴人的封印有啥問題的,只好擺了擺手說道:“去吧,到了醫院就不要亂跑了,呆在醫院吧,或者回家去,不知道兇手還會不會作亂呢。”
鳴人抱著佐助幾個起跳,慢慢地跳遠了。
在志村團藏身邊,一個白毛暗部眼睛一直落在鳴人遠去的身影上,那頭熟悉的黃發,那雙熟悉的藍瞳,讓這個白毛暗部心中泛起漣漪。
“團藏,洗地吧。”猿飛日斬看了一眼滿目蒼夷的宇智波族地,口中仿佛帶著可惜的語氣,輕輕說道。
“三代大人,要不要去追拿兇手?”白毛暗部說道。
“去吧,小心點。”猿飛日斬說道。
“嗯。”白毛暗部帶著幾個人便四處搜查了。
另一邊,鼬一離開宇智波族地,就跟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匯合了。
他們站在族地外的森林的一棵樹上,宇智波鼬再度看了一眼宇智波族地,或許是看了一眼木葉,神色略微復雜。
“怎么,舍不得?”面具男問道。
宇智波鼬搖搖頭,又點點頭:“畢竟在這里生活了十多年,多少有點不舍,不過,還好是毀在我的手里,不然更可惜。”
面具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鼬,說道:“走吧,快點離開,遲則生變。”
“等等,族地外有一個路燈,我想帶走,那是我經常站立的路燈。”鼬忽然叫停面具男,說道。
面具男面具下的臉爬起黑線,無語地說道:“走吧,沒時間了,去了那里,大把的路燈,隨便挑,隨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