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你暈倒后,我跟你哥哥……”鳴人知道自己現在提起鼬,佐助會不開心,所以也不再稱呼為佐助的哥哥,而是直接喊名字,
“我跟你哥哥打了幾回合,你哥哥應該是感應到有人正在靠近,便跑了。”
“果然,一分鐘不到,猿飛日斬就帶著一大堆忍者過來了。他們來的真是時候呢,連在后山的我都能感受到宇智波在交戰,為什么他們就沒感應到,偏偏在交戰結束后才趕來?”
鳴人直盯著佐助。
當然,說這些的時候,鳴人沒有說是九尾感受到了宇智波族地傳來的惡意,只是推脫到自己的身上。
“你是說……”佐助竭力控制自己的怒火,但胸膛還是不免地劇烈起伏。
“沒錯,”
鳴人點頭,“宇智波巨變,我覺得這是一個提前就布置好的陰謀,以我的直覺,這里面,猿飛日斬的身影是注定逃脫不了的。”
“呼呼……”佐助小口地喘氣,“我要去問清楚……”
鳴人按住佐助,說道:“冷靜點,佐助,你覺的你去問清楚他們會承認自己是幕后元兇嗎?不會的,他們會說你因為失去親族神經出問題了。”
“那……”佐助一時間感覺很無措。
“佐助,說到底,還是我們太弱了,如果我們夠強的話,直接沖進火影大樓,打到他們承認為止。沒錯,用拳頭說話,才是這個世界的真理啊,佐助。”
鳴人伸出拳頭,一臉地興奮。
對于鳴人的話,佐助不得不接受,是啊,他太弱了,如果他夠強的話,那一天,他就能殺死宇智波鼬了,為父母報仇。
“佐助,快快養好傷來吧,然后我們努力修煉,變強,鐵拳之下,誰敢不真言。”
“至于這次的猜想,就先埋進肚子里先,等我們強大了,再去討個說法吧。”
鳴人認真說道。
“嗯,我知道了,鳴人。”佐助點頭,抬頭,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佐助住院的這段時間,有不少的同學時不時就會來看望佐助,其中數春野櫻,山中井野,日向雛田來的最勤。
每次,山中井野和春野櫻都在病房里陪佐助說好久的話,佐助雖然冷酷,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因此沒有表現出不耐的神色,而是安靜地聽著兩人的說話,偶爾還會插插嘴。
頓時,小櫻和井野大受鼓舞,來的時間也變得更多了。
畢竟,佐助愿意心平氣和地跟她們聊天哎,今天一小步,明天說不定連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兩人癡癡地幻想著。
令鳴人奇怪的是日向雛田。
這個白眼女孩,不是來看望佐助的嘛,為何每次跟佐助打了一聲招呼,詢問了下身體狀況后,就來到病房外的椅子上,一直細細碎碎地跟自己聊天。
而且聊得非常細,小到今天吃了什么,家人跟她說了什么話,她統統都跟鳴人說了。
等鳴人說要扶佐助去上廁所的時候,或者其他重要的事的時候,雛田才依依不舍地告別。
看著白眼女孩依依不舍地離開醫院,
鳴人大惑不解,很想說,喂,妹妹,你是來看望佐助的哎,不是來看望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