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應該怎樣才能跟鳴人君成為朋友呢?”再不斬疑惑道,現在他寄人籬下的,總有一點點自卑感。
“很簡單,你就跟鳴人君說,希望跟他成為朋友就行了。”白說道,說完,似乎覺得再面對再不斬,會暴露情緒,所以假裝拿起書來看。
再不斬看著白,關切地問道:“白,你還沒說,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得到再不斬的關心,白感覺心里暖暖的,但白決定了隱瞞,自然不會說出來,于是白想了一個借口:“再不斬大人,你知道那種……就是那種很特別的平地摔,山路不好走,不小心摔了一跤。”
再不斬將信將疑,看了一會書,對再不斬這種不愛學習的人來說,實在是煎熬,便丟下一句,我去外面透透氣,便起身走出屋子。
……
“鳴人。”送走白,鳴人往回走,在半路上,就看見佐助。
“今天吃的太飽了,還感覺沒消食,就找佐助維持一下友情吧。”想到這里,鳴人一閃,來到佐助跟前,說道:“佐助,我們來友好切磋吧。”
佐助直接別過頭:“不要!”
廢話,現在的他,自信打不過鳴人,跟他切磋,不就是找揍嗎,他佐助可不傻。
“就當消消食嘛。”
“放心,我會輕一點的。”
“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了。”
“砰砰砰……”
十分鐘后,佐助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鳴人則是一臉心滿意足,他覺得,經過這場友好切磋,他跟佐助的羈絆又加深了。
……
再不斬在月光下行走,感覺到了一絲寧靜。
這種沒有煩惱,無憂無慮的生活,好像也蠻不錯的,不用出生入死做任務,也不用躲避霧隱的追殺,真好。
“再不斬!”
忽然,再不斬被一聲大吼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山道上,站著一個鼻青臉腫的人。
“你是……佐助?”再不斬瞇著眼睛,看了很久才認出佐助來。
“佐助,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嘛?”再不斬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可是記得,在波之國,這個家伙可是盯著自己的臉打呢,都打腫了,跟豬頭一樣。
不過,現在的佐助,臉也腫成了豬頭,再不斬心情十分愉悅,覺得這次出來透氣真是出來對了,還能看到佐助鼻青臉腫的樣子。
吶,再不斬可不會在臉上表現出欣喜的,只是在心里爽翻了天。
“有事。”佐助冷冷地說道。
“我是來找你切磋的。”
“切磋?”再不斬感覺后背發涼,這個家伙……不會被人打了,就拿我做出氣筒吧?氣抖冷,霧隱的上忍,什么時候能夠站起來?
“佐助君,天色太晚了,要不日后再說吧……”再不斬頭皮發麻,但不敢露出怨色,他打不過佐助。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佐助說完,一個飛雷神消失不見。
“砰砰砰……”
十分鐘后,佐助心情愉悅地離開了。
再不斬倒在地上,從口袋里摸出一面鏡子,借著朦朧的月光,打量自己的臉,看到那張腫成豬頭的臉,再不斬只感覺自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我太難了!”
再不斬蕭瑟地站起身,在月光下瑟瑟發抖。
“早知道就不出來透氣了,在屋里學習,它不香嗎?”再不斬在心里后悔不迭。
再也沒有透氣的心情,再不斬往屋里走去,推開門,看見白正在安安靜靜地看書,在不斬心里忽然冒出一個猜測,難道,白的臉,也是佐助做的?
太過分了,這事一定要在鳴人面前檢舉揭發。
白看到再不斬回來,抬眼,看到了再不斬的豬頭臉,眼神里閃過一絲喜悅,問道:“再不斬大人,你已經跟鳴人君成為朋友了嗎?”
說著,白感覺很欣慰,再不斬大人,看來真的也是希望跟鳴人成為朋友的呢,不然不會如此急切。
再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