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佐助怎么會就此罷手呢,他笑吟吟地看著再不斬,說道:“我只是跟再不斬你切磋一下,友好切磋,鳴人他不好說什么的。”
也是,這個理由,的確是一個好的理由,鳴人對于其他的切磋,也是不好插手否否定的,因為,他自己也經常跟人友好切磋呢。
否定別人就是否定自己嘛。
“砰砰砰……”
十分鐘后,擔子散落在地,再不斬一臉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一臉的絕望之色。
“通透了啊……”佐助長長呼出一口氣,臉上煥發著喜悅,快步離開。
回去的路上,鹿丸問道:“佐助,這么快就搞定了?”不過,看佐助一臉喜悅的樣子,應該是搞定了。
“搞定了。我先走了了,去看鳴人交朋友了,鹿丸,你要不要一起去。”神清氣爽的佐助,嘗試邀請鹿丸一起去村口。
“不了,我還要做事情,養殖場的事現在還脫不開身,你去吧。”鹿丸搖手說道。
“嗯嗯,那我去了,再見。”佐助走了。
鹿丸繼續記筆記,不一會兒,他看到再不斬挑著豬糞過來了,只是,他的臉上,鼻青臉腫的。
‘是被佐助打的?’鹿丸心里閃過一絲疑惑。
再不斬心情是極度郁悶啊,他一個堂堂上忍,什么時候可以站起來啊,不行,他工作之余,也要努力修煉了,他發誓,他也要讓佐助感受自己的痛苦。
“薩斯給,一袋米要扛幾樓!”再不斬低吼。
來到豬圈,白停止了唱歌,看著再不斬臉上的傷,說道:“再不斬大人,你……這,又是摔的嗎?”
白記得,在上一次,再不斬便說自己的臉是摔的。
“嗯,是摔的。”再不斬頗為不自然地說道。
“是被佐助君揍得吧?”白目光一轉,悠悠地說道。
“……”再不斬。
“給個面子噻,這丟人的事,就不要戳穿了好伐……”再不斬一臉無奈地說道。
白:(′Д`)
…………
感受到陽光照進臥室里,凱睜開眼睛,從床上跳起來,站在窗口,讓陽光曬在自己的臉上,伸了個懶腰,大聲說道:“吶,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嗯,臉上怎么感覺那么痛?”
忽然,凱覺得有點不對勁,臉上怎么會痛呢,他用手摸了摸臉頰,隨即“哎喔”一聲,痛的眉頭都皺起來。
他來到鏡子前,看到鏡子里,那個鼻青臉腫的自己?
“這是我?我怎么成了這樣啦?哎呀,頭疼……”凱開始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一回憶起來,便感覺頭有點沉沉悶悶地。
“也就是說,昨晚我太高興了,然后喝多了,鳴人趁我喝多了,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凱想起昨晚鳴人拼命給自己敬酒的樣子,頓時恍然。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