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點,”實際上駱幸川沒有玩過。
“那行,你陪我玩兩把,”冉天意提出了“友善”的邀請。
駱幸川嘆了口氣,“哎,想和你做個朋友真難,要過五關斬六將,籃球斗牛完了,又得陪你玩游戲。”
“怎么?怕了?”冉天意挑眉,“是你巴巴的跑到我面前,要找我做朋友的。”
“這個游戲比數學題難嗎?”
駱幸川這個問題好奇怪,冉天意想到自己上學期期末只考了30分的數學試卷,“唔,應該沒有。”
“那我試試吧,我可能玩的不怎么樣,你帶我吧?”
他謙虛求教的語氣,再次刷到冉天意的好感,冉天意想到自己以前死乞白賴求Candy帶他上分,也說過類似的話。他覺得駱幸川好像是學霸里的一股清流,和其他人不一樣誒。他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對駱幸川說,“既然你要跟我做朋友,拿出最基本的誠意,請我吃飯吧。”
駱幸川也笑了,他問,“你中午要吃什么?”
“都可以,學校食堂也沒問題。”
“食堂太沒有誠意了,去外面吧。”
“OK。”
……
望著兩個男生相攜離去的背影,同學們更加覺得不對頭,
“到底是神馬情況?駱幸川彎了?”
“那他為啥看上冉天意?這個人太普通了吧。”
……
與此同時,八十七中第四節課下課鈴聲也響了,同學們一涌而出,像脫肛的野狗般往外從,許多人爭先恐后的上樓,跑到音樂教室門口,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彈鋼琴,然而教室的門早已鎖上,哪兒還有彈鋼琴的人?
到了中午放學時間,門衛準時打開學校正門,葉棠等著呢,一秒不耽誤的離開學校,她得去銀行辦一張銀行卡。市中心的銀行通常很繁忙,取號等待需要很長時間。
好不容易輪到葉棠,柜員掃了她的身份證,卻讀出不來信息。柜員起身跟其他人確認過后,對葉棠說,“你身份證里的內置芯片可能損壞了,電腦沒辦法識別,你得重新辦理一張身份證才行。”
“可是我前兩天才辦了電話卡,”葉棠說。
“你是不是把身份證放在褲兜里了?”柜員很有經驗的問。
葉棠點頭,她不習慣背小葉棠的大書包,就直接把證件和錢放在口袋里。
“日常坐立行走,很容易讓身份證發生彎折,導致芯片損壞,你這種情況我遇到過好幾個,見怪不怪了。這也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你再去派出所辦一張就行了。”柜員看到證件上的戶籍地址,就在福興巷嘛,很方便!
身份證損壞是小事,可她收不到Hlcisy的錢是大事啊!
葉棠無可奈何的接過身份證,起身往外走,她覺得自己點背,好倒霉。她不信邪,又去了另一家銀行,同樣掃不出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