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多一個人更熱鬧,”林雍很歡迎駱幸川加入,相比岑硯南,他和駱幸川更有共同話題。
明雪對駱幸川無感,她一直記著她媽媽去求駱幸川的母親和外祖父母幫忙讓她進A大,對方置之不理的樣子。但駱幸川對朋友的態度又讓她刮目相看,他在電影學院禮堂背起岑硯南那一幕,明雪亦沒有忘記。
她只是奇怪,為什么去年慈善拍賣會上,駱幸川的油畫會出現在葉棠的臥室里。
來葉棠家第一天,她就發現了,卻一直沒有問過葉棠。出于女生的直覺,她覺得哪里怪怪,而現在這個感覺更加強烈。
駱幸川根本不是愛湊熱鬧的人!
陳語茉看著傻乎乎給駱幸川發微信喊他過來的岑硯南,嘆了口氣。她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小子是個笨蛋。
葉棠從來都不排斥駱幸川,她逃避他,只是不想正面他不該有的心思。這么多人的聚會,應該沒什么可困擾的。
駱幸川讓他們先去酒吧,他從親戚家出發,大概晚一點到。
情人節的璽林酒吧也人員爆滿。
林雍帶著大家輕車熟路的從后門進入酒吧二層的包間,這里是他的私人包間,平時不對外開放。
沒想到到了門口,受到阻攔,經理哭喪著臉跟他道歉,“抱歉小少,今晚客人太多,大少說您的包間空著也是空著……”
林雍氣得想罵臟話,他哥就是老天爺派來跟他對著干的!
其實林厝也很無辜,他又不知道今晚林雍會來酒吧。
客人已經坐在包間里,不可能把他們趕出來,否則以后生意不用做了,林雍還沒無腦到這個地步。
不得已,他們只能坐到一樓擁擠的卡座,就這個卡座,都是經理好不容易協調出來的。
明雪嘲諷道,“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明天’。”‘明天’是明家的產業,也是一家酒吧,規模和璽林不相上下。
林雍沒有跟她回懟,誰讓他理虧,他們林家沒有這種待客之道,他不想讓其他人覺得自己被怠慢。
其實他想多了,葉棠、陳語茉和岑硯南都無所謂。尤其是陳語茉,她以前也是酒吧的常客,卻沒有來過璽林——璽林太貴了。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和璽林老板的兒子坐在一起吃飯。
葉棠一直在留意酒吧里的工作人員,她發現上次她來的時候,那些圍攻她的人都不在。
林雍注意到她的視線,說道,“他們都被辭退了,白洋,以及其他參與毆打岑硯南的人,一個也沒有留,包括我哥,他現在只能算是酒吧的‘管事’,沒有實權,我爸做事還是很靠譜的。”
說到這里,他又看向明雪、岑硯南和陳語茉,“大家都是同學,你們放心吧,從今以后,我罩著你們,如果有誰欺負你們,你們報出我的名號!”
明雪輕輕“切”了一聲,很是不屑,卻沒有反駁林雍。
岑硯南和陳語茉沒有把林雍的話當真,他們有自知之明,不敢也不愿沾林雍的光。
林雍郁悶的抓了抓頭發,他好不容易像“大哥”一樣壕邁慷慨一次,大家為什么沒有對他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