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夕陽臉上的表情很快就平靜下來,顯得有點意猶未盡。
齊鶩飛才發現那邊付洪生和春月的戰斗已經結束了。
倆人躺在床上,呼呼地喘著氣。
有點太快了吧?
齊鶩飛剛才還在擔心,付洪生這樣的高手,一定耐力持久,不知要戰斗到什么時候。
萬一弄到天亮,自己的隱身術就要失效,要恢復法力,就需要短暫現身時間,在這個逼仄的地方,必然會被趙夕陽發現。
而那時,自己法力盡失,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所以,他一直在思考脫身之策。
沒想到付洪生這么快就進入了閑著時間。
付洪生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地說:“這第一陣算我輸了。”
齊鶩飛一聽,怎么著,還要再來一陣?
就聽春月說:“能在我這里堅持這么多回合的,也算不錯了。”
付洪生說:“春月姑娘的陰陽術已臻爐火純青,付某佩服。”
春月說:“這句話不是拍馬屁吧,能得付真人一句夸獎可不容易。”
付洪生說:“我說的都是真話。”
春月說:“那你說說,海榴八花里面,我排第幾?”
付洪生說:“我與別人不熟。”
春月笑道:“竹花和你那個師弟圖拉翁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付洪生說:“那是我師弟的人,我不會去碰。”
春月說:“那么冬月呢?我知道你見過她。”
付洪生瞇起了眼睛,想了想,說:“各有千秋。”
春月問:“怎么個各有千秋法?”
付洪生說:“冬月冷傲,只可遠觀,其魅力也在于遠,若有機會褻玩一次,從此便無余味;春月暖烈,媚入骨髓,妖入魂魄,非日日把玩不可體味其美也!”
說著便把手伸過去揉捏。
春月哼了一聲,說:“看樣子,還真是想過動冬月,只是還沒有得手吧?難怪冬月最近把雪琴樓給關了,原來是在躲你。”
付洪生臉色微變,仿佛想起了什么,縮回了手,問道:“你知不知道百搭是誰?”
“百搭?”春月若有所思,“怎么,他阻了你的好事?”
付洪生冷哼了一聲,瞳孔縮起來,沒有說話。
春月說:“前段時間在鬼市上傳出過這么一號人物,沒人見過他,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付洪生看著她問:“不是財神?”
春月搖頭道:“不可能,財神不會去砸自己的場子。坊間猜測,百搭之名,就是針對財神起的。”
“那財神有什么反應?”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見過財神。我們海榴八花身世浮萍,都是寄托在麻將會的飄零人士,哪有機會得到財神的信任。”
“誰見過財神?”
“東風吧。”春月說,“大四喜才是財神的心腹,不過真正見過財神的,大概只有東風一個。”
付洪生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春月說:“不要再想了,冬月一旦躲起來,沒人能找得到她,連財神都找不到她。”
“哦,她離開納蘭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