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來鎮東邊離鎮子兩三里遠的地方有一幢別墅依山而建,獨門獨戶,獨墻獨院,氣勢十分宏偉。
阮少雄站在別墅門口那修建的極為講究的草坪上練習高爾夫球。
一輛黑色轎車從遠處的公路上駛來,不久后便開進了別墅的大門,在樓前的空地上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被反綁著手,嘴上貼著膠帶的葉紅妮被人從車上帶出來。
阮少雄早就看到了,但他并不著急,而是站好了姿勢,穩穩的揮出一桿,將腳邊的高爾夫球推進了洞。
他把桿子丟給旁邊的隨從,從另一個隨從手里接過剛剛在熱水里泡過的溫熱的毛巾擦了把臉,然后才緩緩的穿過草坪,走到葉紅泥面前。
葉紅妮眼中有一絲驚恐,但更多的是憤怒。
阮少雄圍著他轉了一圈,把她嘴上的膠帶撕掉。
葉紅妮終于能說話了,怒吼道:“阮少雄!你想干什么?!快把我放開!”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阮少雄伸出手去摸葉紅妮的臉蛋。
葉紅泥厭惡的把臉偏向一邊:“別碰我!拿開你的臟手!”
阮少雄卻不依不饒,沒有把手拿回來的意思。
葉紅妮張嘴就是一口,咬向阮少雄的手指。
阮少雄早有準備似的躲開了。
“呵呵,就喜歡你這個潑辣勁!”
阮少雄笑著,一手捏住了葉紅泥的下巴,另一只手不依不饒的沿著他的臉往下摸去。
“滾開!”
葉紅泥一抬腿,一腳踢在了阮劭雄的襠部。
阮少雄哎呦一聲痛得彎下了腰,大叫著:“辣條!你他媽要死啊!抓人不把她腿控制住,信不信我剁了你手!”
一個瘦瘦高高的家伙走過來,連聲道歉:“對不起阮總,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小妞這么潑辣。”
說著一巴掌拍過去,啪的一聲,在葉紅泥臉上留下一個巴掌印。
葉紅泥人一歪,就摔倒在地上。
阮少雄做出一臉心疼的樣子,扶住葉紅泥,對辣條說:“我**的,我讓你打了嗎?跟你說了這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資格打我的女人,不想活了是吧?”
說著便啪的甩出一巴掌,打在葉紅泥的另一邊臉上。
“我的女人,只有我才可以打,明白了嗎?”
“明白了,少爺。”辣條低著頭說。
阮少雄滿意的點點頭,蹲下來看倒在地上的葉紅泥。
葉紅泥痛的流下了眼淚,帶著哭腔說:“阮少雄,你要干什么啊?你不怕我姐來找你嗎?”
“你姐?”阮少雄的眼里露出一絲兇光,“我當然怕!你姐我怎么能不怕呢?可是她來不了了。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姐已經死了!”
葉紅泥一驚:“不可能!你騙人!”
“我騙你干嘛?你也不想想,你姐要是不死,我敢把你抓到我家里來嗎?”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三年前,你剛上高中的時候,我只不過在你校門口等你放學,什么都沒做,就被你姐打斷了腿。要是你姐沒死,我躲著你們葉家的人還來不及。”
阮少雄摸了摸自己的左腿,“我這條腿里面到現在還有鋼筋,這都是拜你姐所賜。我做夢都想殺了她!還好,老天開眼,她死了。不過這口氣我可咽不下,我要讓你們葉家的人一個個都不得好死!知道你的大哥和大嫂現在在哪兒嗎?辣條,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