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齊鶩飛說:“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齊先生既然是紅霜的朋友,我自然也把你當成自己人,還望開誠布公,以誠相待。”
齊鶩飛知道葉秋黃誤會了,把兒子女兒受傷的帳算到了他的頭上。但這事兒只能葉春來講,他不方便講。
葉問忽然說:“我來說。”
“小問!”葉春來和妻子美琴同時想要阻止。
葉秋黃用眼神阻止了他們,然后和藹的對著葉問說:“好,小問你來說。”
葉問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到齊鶩飛解救他們以及在阮家別墅對付阮少雄所表現出來的神奇異能時,他的眼里放出了光。
葉秋黃聽得眉頭皺緊,而阿珍卻已經嚇得驚呼出來。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剛剛,自己的兒子一家三口險些被人活埋了,而女兒也差點遭了毒手。
葉秋黃站起來,對著齊鶩飛深深的鞠了一躬。
“多謝齊先生出手相救。”
齊鶩飛沒有動,坦然受了這一禮。他救了這一家人,受的起葉秋黃這一躬。當然,他反對跪拜,一般有人要對他跪下來的時候他都會阻止。跪下來并不見得比鞠躬更加虔誠。
他看得出來,葉秋黃是真誠的。
阿珍總覺得自家老頭子對著齊鶩飛鞠躬有些怪怪的,便說:“哎呦,都是自家人,老頭子你也別客氣了。趕緊想想怎么辦吧!”
葉秋黃嘆了口氣說:“打傷了阮少雄,阮天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只怕我們葉家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
阿珍說:“能有什么大難臨頭?他阮天明還能把我們吃了?前幾年紅霜不是打斷了阮少雄的腿,他們也沒把我們怎么樣嘛!”
葉秋黃說:“不一樣。那時候阮家剛剛興起,畢竟是外來戶,雖然橫行霸道,卻也不敢對葉家的人做的太過分。這幾年阮天明的勢力越來越大,做事也越來越無所顧忌。紅霜打斷了阮少雄的腿,你以為他們不想報復嗎?
這幾年風來鎮有不少失蹤人口,還有很多外地來旅游的車子翻車,游客在火焰山莫名其妙失蹤。我懷疑這些事情都是阮家干的,只是一直找不到證據。要不是這些年上面調來的趙鎮長還算公正,風來鎮早就姓阮了。”
“那……那他們就不怕紅霜嗎?紅霜有一身本事,他們要是敢對我們做什么,紅霜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葉秋黃看了一眼齊鶩飛,心頭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阮少雄一定是有了什么依仗和底氣,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敢動紅泥。既然動了,就說明他不怕我們。而且,紅雙這次不是沒回來嗎?”
“紅雙沒回來,但是有小齊呀,小齊不是來了嗎,他是紅霜的……的朋友,都是自家人。”阿珍說。
其他人也都看向齊鶩飛,眼里露出殷切的目光。
葉秋黃說:“齊先生能救我們一時,救不了我們一世。”
“那,那小齊……齊先生這次來打算什么時候走?”阿珍問道。
齊鶩飛說:“我打算帶我兩個師妹在火焰山玩幾天就回去。”
阿珍連忙說:“是的是的,火焰山的風光很好的,你們一定要多玩幾天,就住在我們家里好了,不要客氣。”
美琴推了一把葉春來,見他還傻乎乎的沒反應,就說:“是啊,多住幾天好了,你們要出去玩的話,讓春來給你們開車,雖然不是什么好車,但也方便一點嘛。春來他以前開過農家樂,還當過導游,對這一帶旅游很熟悉的,他知道哪里好玩哪里不好玩,省得你們跑冤枉路。”
葉春來這才反應過來:“是啊是啊,我這幾天正好沒事,就帶著你們到處轉轉吧。”
齊鶩飛知道他們的心思,笑著說:“那就多謝了。”
葉秋黃說:“行啦,你們也別那么多廢話了。人家齊先生總歸是要走的。再說,齊先生已經救過我們一次,我們不能一直給齊先生添麻煩。阮天明不是什么善茬,靠齊先生一個人解決不了問題。齊先生,你要旅游就去旅游,該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不用管我們。我一會兒就去找趙鎮長。本地的惡霸,還是要靠本地的律法,否則的話,解決不了根本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