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查出來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回去看看。”
“不用去看了。”端木博文忽然說道,“剛才已經有人向我傳信,的確有人偷偷進了寶庫。”
“父親!”端木成大吃一驚,“你怎么不早說?寶庫失竊,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泡澡?”
端木博文哈哈大笑:“平時我說你蠢,你還不服氣!我早就料到端木清這一招,所以提前做好了防備。你放心好了,真正的鑰匙早就被我換掉了,他偷走的那一把只不過是把贗品。”
“父親……”端木成又羞又惱,卻拿自家老爹毫無辦法。“既然父親早就料到了,為何不干脆布下陷阱,等端木清來的時候,來個甕中捉鱉?”
“你懂個屁!”端木博文罵了一句,也沒有解釋為什么。
齊鶩飛也很想知道為什么,但端木博文不說,他也不好多問。不過他猜想無非三種原因,第一是顧忌財神背后的歐陽承亮;第二可能是怕捉不住,一旦沒有抓住,就等于打草驚蛇,后面再想對付財神就被動了;第三就是想給齊鶩飛一個機會,也是對他的考驗。
齊鶩飛微微一笑,把陰陽瓶拿出來,說:“這是財神的殘魂,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端木清了。”
“什么?”這一下不但是端木成,就連端木博文都吃了一驚,“你已經把財神殺了?”
齊鶩飛點頭道:“是的,人我已經殺了。不過因為他實在太強,我怕被他跑了,所以下手狠了點,魂魄已經不全,不知道還能不能問出點什么,你們拿去看看吧。”
端木博文連忙接過陰陽瓶,把里面的殘魂揪出來,發現魂魄果然已經不全,而且殘損得十分厲害,要想問出點什么來恐怕很困難了。
端木成說:“魂魄殘缺成這樣,怎么能證明他是端木清?齊鶩飛,你莫不是在糊弄我們?”
齊鶩飛剛想解釋,卻聽端木博文說:“沒錯了,就是他。雖然只剩一縷殘魂,但我還是能認出來,他就是端木清!”
端木成大感驚訝,縱橫納蘭城這么多年,從幾大世家手上搶過那么多生意,連仙盾局和城隍司都拿他沒辦法的財神,就這樣被這小子殺了?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齊鶩飛。看來這小子真有點本事,父親和女兒的眼光都不錯。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說明他自己的眼光太差?
端木成一時有點下不來臺。不過他好歹是一家掌門,這點風度還是有的。便朝齊鶩飛拱了拱手說:“齊……小……齊站長,今天的事情是我錯怪你了,在這里我向你賠個不是。”
齊鶩飛說:“端木掌門言重了。也怪我事先沒有說清楚,你那么想也情有可原。”
端木成哈哈一笑,算是揭過了這一筆,上前兩步,拍了拍齊鶩飛的肩膀,說:“好!不驕不躁,是個好男兒!難怪小薇對你如此青睞有加。”
“額……”齊鶩飛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連忙岔開話題,把手環拿出來說,“這是從財神身上拿下來的,應該就是他用的空間法器,里面也許有你們感興趣的東西。”
端木成接過手環看了兩眼,說:“你沒打開看過?”
齊鶩飛說:“還沒來得及。破解需要時間,如果強力破壞,我覺得有點可惜,這手環看上去也不錯。而且,他既然是你們家族的棄徒,里面有可能會有關系到你們家族的東西,我也不方便看。”
“可是你要知道,財神這些年經營麻將會,搜刮了不少財富。先不說這手環里面有沒有寶物,光是錢恐怕就有不少。你就一點都不動心?”端木成說。
齊鶩飛說:“我這個人愛財,但并不貪心,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從不多想。”
端木成點點頭,轉身對端木博文說:“父親,還是你的眼光好啊,我服了。我想這樣,等我們打開這手環,取出里面的東西,到時候估個價,然后分一半給小齊站長,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