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自己,卻依然記得兩個字!”
“那就是——東兒!”
此刻的截一線猶如情圣附體,深情的話語,執著而堅定的目光,熾熱又壓抑的語氣,一絲又一絲悔恨與痛惜,一縷又一縷求而不得的遺憾將所有人都渲染!
不提心里醋溜溜的獨孤雁,就是一直以來對截一線怨念無比深刻的千仞雪此時也不禁聳然動容!
“比比東,你都為人母了,緣何還有這般魅力!”
千仞雪在心里感嘆著,她此刻只覺得,要是沒有自己,說不定截一線和比比東會是一對神仙眷侶。
同時她心里憑空出現一股醋意:為何從未有男子對我這般!
不!
不對!
我這是怎么了!
千仞雪陡然回過神來,不由得驚駭的看著截一線,心里一陣警惕:
僅僅依靠兩句話就牽動我的情緒,甚至讓我有了輕生的念頭,此人委實太過可怕,必須收服,不然就死!
她此刻已然有七分肯定這截天就是截一線,只不過他為什么要留下如此明顯的證據?
為什么如此輕易就讓我發現?
難道是比比東在附近?!
千仞雪在心里揣測著,而此時屋頂傳來了壓抑的哭泣聲。
這聲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縹緲而凄婉,卻未有言語傳出。
“小賊,你總是喜歡讓人落淚,總是喜歡這樣折磨我!”
“可是,可是人家心里真真是好生歡喜!”
比比東心里念叨著,她用紅酥秀手輕輕抹去眼角晶瑩的淚珠,輕飄飄的落下身來,微風吹動她的衣袍,即使全身被衣袍包裹,卻依然掩蓋不住讓人為之心動的風姿。
斗羅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美人從天而降,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羅襪生塵,無端撩撥男人的心!
縱使年近半百,卻依然身段柔順宛如少女,露出的一雙玉手仍舊鮮嫩猶如水蔥,讓人垂涎。
在場眾人立刻就發現了比比東,只是沒有人站出來,只是凝神看著。
能夠不讓在場眾人發現,此人非同小可!
“殿下!”比比東用嘶啞暗沉的嗓音故意道,她沒有多說,僅僅只是和千仞雪打了個招呼就站在她身后。
看著眾人狐疑的目光,千仞雪安耐下心里的不恥,笑道:“諸位不必驚慌,這是清河邀請的一位在野的封號斗羅!”
該死的,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么!
一有截一線的風吹草動,你就跟過來!
你還有沒有一點作為“母親”的自尊自愛!
千仞雪感覺心里的那股火又燒上來了!
雜草瘋長,怒意憑空出現,無法宣泄,而那陣陣心癢的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她開始對截一線的長相感到好奇!
“我一定要在你面前戳穿截一線的面具!”千仞雪在心里下定決心。
此刻的千仞雪就像是得知母親為自己找了一位繼父一般,滿心滿眼都是抗拒;尤其是她和這位她心里的“母親”關系并不好,那禽獸一般的父親反而成了她懷念的對象!
“不知這位截天小兄弟能否揭開面具!”
“露出金面讓我等瞧瞧!”
千仞雪笑呵呵道,她像是知道自己表現的不太自然,隨即將雪崩從地上拎起,指著雪崩受傷的部位補充道:“若是有緣見小兄弟真面目,也好向父皇稟告!”
“冤有頭,債有主,小兄弟不會敢做不敢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