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虛而入?嘿嘿嘿?
截一線自然察覺到了奧斯卡的目光,不過他沒有絲毫在乎;他從懷里掏出一張手絹擦了擦手指,這才毫無誠意道:“不好意思,一時掌控不住,誤傷了!”
“無妨!想來寧宗主他們會理解的!”
此時回話的自然是雪夜大帝,此時也只有他有這個資格和立場說這句話;當了多年的皇帝,他此時還端得住;只是他的想法已然悄然改變,他決定決不能得罪這個截一線;此時他才真正相信當初自己弟弟說的那句話:“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變化龍!”
“女兒!我的女兒!”
“無雙!我的兒子!”
火無量緩緩跪倒在巨大的蘑菇云前,周遭空氣里充滿的煙塵與霧霾讓他忍不住咳嗽;四周的觀眾雖然一片駭然,卻是無法動彈;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們像是被古怪的法術定住了一般,乖乖的坐在觀眾席上看著截一線一個人在表演。
如若不然,他們是要跑的;此時能跑了,卻是被嚇傻了,不敢跑了。一時之間,可謂是鴉雀無聲;此時觀眾看向截一線的目光悄然變化著:由原來的打趣和調侃變成了現在深深的敬畏。
關注點也從原先的容貌氣度變成了現在的實力,崇尚強者,這是刻在人類骨子里的東西;此時的截一線在他們眼里不在是一個優秀的年輕人,而是一個恐怖的大人物!
臺下的魂師們此時也在后怕著:這巨大的爆炸沒有波及到他們,但那景象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看著地上痛苦哀嚎的火無量,想起他白發人送黑發人,一時之間都有些悲戧。
“大驚小怪!”象甲宗的呼延力看著隊伍里張大嘴巴的幾人,他低聲訓斥道。
“少見多怪!”天斗皇家學院的隊伍里,同樣有人對其他隊伍的表現嗤笑道。
“這還不是那個他,拿斧子的才是他!”這是孟依然。此時的小姑娘已然有些神經質;或者說是被嚇得瘋瘋癲癲了。
她將身子瑟縮在隊友的身后,剛剛截一線的眼神讓她想起了這個男人當初在武魂殿的時候;仿佛“火”和“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些東西是這個男人的禁忌一般。
“誰說你兒子女兒死了?”
截一線嘴角掛著弧度,他好像在笑;卻是讓火無量毛骨悚然,仿佛惡魔張開獠牙一般。
“你都殺了我兒子女兒,難道連我熾火學院也不放過么!”
一時之間,火無量悲從中來;他瞪圓了一雙眼睛,體內的氣血在轟鳴著;久違的熱血涌上心頭;他瞬間完成了武魂附體。
“死則死矣,來吧!”
望著一臉悲壯看著自己的火無量,截一線不禁低聲罵道:
“白癡!若只是殺幾個小家伙我用得著用這風之極么!”
截一線在心里暗戳戳道:“老子是用給比比東看的!”
截一線也不屑于解釋,他一揮袖袍;頓時狂風大作!平地波瀾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