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火焰山?!”
“果真是神乎其技,不可揣度!”遠處火無量贊嘆道,現如今撤掉了隔絕天地的鳥籠,那山上的熾熱讓他這個火屬性魂師都感到難耐。
“史萊克的那兩個人死了嗎?”比起關注唐三和小舞的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輩,獨孤博和呼延震他們更加關注戴沐白和奧斯卡。
畢竟若是截一線想要殺唐三和小舞可以說是易如反掌,犯不著布下這樣大的局面;又是同門相殘,又是五指火焰山的,委實有些小題大做了。
至于比比東,她哪兒個都不在乎,她就想知道柳二龍和寧榮榮去了哪里!
“死鬼!別讓我知道你是真的金屋藏嬌!”比比東輕聲埋怨道,語氣輕快帶著一絲戲謔;只有邊上的千仞雪動了動耳朵!
“他這是要干什么!難不成要鞭shi不成!”臺下有年輕的魂師喊道。
可不是么,眾人眼中截一線不慌不忙的走到死了的戴沐白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戴沐白的尸體。
“難不成他喪心病狂,要將這史萊克的戴沐白挫骨揚灰不成!”水冰兒凝神望著截一線,心里在猜測著;若真是這樣,那她水冰兒真是看錯人了!
原本水冰兒略略升起的旖旎念頭頓時煙消云散了,眼里全是失望;火舞卻是一臉興奮的看著截一線,直覺告訴她有大事發生;只有獨孤雁和比比東隱約猜到了什么。
“癡兒!雖說是咎由自取,但這副模樣倒是頗為可憐!”截一線不管躺在地上哀嚎的魂師們,他沒有表態;雪星也不敢讓人過來救人。雪夜更是一言不發,或者說他巴不得這些魂師都死光了!
一千魂師的喪葬,兩千魂師的治療和供養;這對天斗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哪怕這是斗羅大陸最強大的兩個帝國之一,也會捉襟見肘。
截一線走到倒在地上的戴沐白面前,他嘆息一聲,隨即一揮袖袍;一陣旋風將戴沐白的殘軀托起,在空中懸浮著。
“枯木逢春!”截一線輕聲道。
隨著截一線話音落下,這股風旋即微微泛著綠色,顯得生機勃勃;它歡呼雀躍的鉆進戴沐白的身體里。眾人震驚的是,戴沐白千瘡百孔的身體竟然在這股風的作用下快速恢復著,速度是肉眼可見的!
“癡兒!此時不醒更待何時!”眼見著戴沐白身體修復完全,身上殘留的暗器也化為點點粉末消散;截一線倏然大喝道!
喝聲嘹亮,猶如鳳鳴九霄;喝聲深沉,猶如龍吟大澤;喝聲急促,猶如虎嘯山林;喝聲在回蕩,猶如黃鐘大呂,醒世恒言;喝聲磅礴,猶如天地共鳴,萬物化生!
聽在戴沐白的耳朵里,這喝聲又是縹緲的;他殘留的意識感覺冥冥之中有一位偉大存在在呼喚自己;這聲音硬生生的將他從什么奈何橋拉了回來!
戴沐白翻身坐起,他正在奇怪呢:那個叫做孟婆的慈眉善目的老婆婆正要給他喝湯,那聲音就把茶碗給震碎了!可惜了!
“我,我這是在哪兒!”戴沐白環顧四周,那叫一個一臉懵逼。在他印象里他應該死了才對!
“沃日!”御風的父親震驚道。
“不可思議,真是起死回生!”奧斯羅的父親張大了嘴巴,眼睛瞪的滾圓。
“果真是這無上**力!即使第二次見也是讓人不敢置信!而且這小子更加舉重若輕了!”獨孤博感嘆著,雖然他已經見過截一線復活獨孤鑫夫婦,但依舊是懷疑人生!
“我就知道夫君是無所不能的!”獨孤雁站在獨孤博身邊,眼底全是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