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清澈的眸子里倒映著日月星辰,如水的眸光好似月牙彎彎;熾熱的火焰似要把人燃燒殆盡;點點星光真摯而又懵懂。
明明是風情俏麗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卻又是那么冰冷純真;若是普通男子在這里,定然是心花怒放;可惜的是,截一線不是普通男子!
“嘶!”截一線先是倒抽一口涼氣,這絕對是夢傾仙教了這丫頭什么。
小小年紀不學好,和狠人大帝修什么媚術!雖然我喜歡!
“做你本來面目就好,九尾狐這一套不適合你!”截一線故作不解風情的開口,他的話語讓朱竹清純真的眼睛慢慢蒙上一層水霧。
“你還回來干什么!”朱竹清突然湊過來,她伸出小手捂住了截一線的嘴。
朱竹清低語呢喃著:“你為什么不留我一個人呢!”
“在我心如死灰之時卻又給我希望!讓我再一次不可救藥的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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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娜!”比比東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翹起一個誘人的輪廓;她高坐在教皇的寶座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胡列娜和邪月等人。
“老師,我在!”胡列娜半跪在地上,緊身的衣裙繃出流暢的線條;她緩緩開口,嗓音里帶著她特有的沙啞與柔媚。
“去看看竹清在干什么!”比比東揉了揉額頭冷聲道:“我這右眼老是跳,有些心神不寧的!”
“是,老師!”胡列娜笑道:“正好和竹清妹妹商討一下大賽的注意事項!”
看著胡列娜遠去的裊娜背影,比比東突然心血來潮有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牧民把辛辛苦苦養大的小綿羊送到老虎身邊一樣,如此的怪異。
“奇怪,為什么我會有一種送羊入虎口的預感.....”比比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隨即拋到腦后。
“邪月!”等到胡列娜扭著誘人的身段離去之后,比比東又對著邪月喚道。
“教皇冕下請吩咐!”邪月出列應答道。身為胡列娜的哥哥,雖然魂力尚且不如胡列娜和焱,但身上的殺氣卻是要濃郁許多。
此時的邪月,像是一柄一往無前的尖刀一般,帶著沖破阻礙的強烈戰意;即使是比比東,看了也略覺得欣慰。
“天斗帝國的隊伍就由你負責接待!”比比東輕聲吩咐著,顯然有些心不在焉:“天斗這次招惹了教宗,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加上其中有不少心向我武魂殿的勢力,不妨寬和些!”
“是!邪月定讓天斗之人感到賓至如歸!”不管議論紛紛的長老們,邪月大聲應諾。
這些長老除了金鱷和千鈞降魔等少數幾人之外,大部分都是千道流被囚禁之后才提上來的;簡單的說都是夢傾仙用丹藥強行提升的封號斗羅。
“教皇的意思是拉攏天斗?”坐在下首的金鱷問道。
如今金鱷已經不管事了,用他的話說看到武魂殿繁榮昌盛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只是有愧于千道流,是以不在摻和武魂殿的事物,只是牽扯到武魂殿大方略的時候他會出現。
現在金鱷的精力大都放在培養武魂學院的天才后輩上;每每發現天賦異稟之人,都能讓他笑開懷半天。
“不錯!”比比東點點頭:“教宗的事情想必您也有耳聞。這次天斗國力衰微,卻依舊和星羅勉強有一戰之力;坐山觀虎斗方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