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
“無恥敗類!”下方火舞與水冰兒這些女孩子臉色一紅,微微皺眉;那性子爆裂的火舞更是罵了起來;仿佛是見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火舞只覺得那個巍峨高大,霸絕天下的身影邊上多出來一個人影;一個油嘴滑舌,貧嘴惡舌的小無賴;只是她心里一團火焰升騰而起:
憑什么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卻是在這個叫做云韻的女人面前如此肆意,或者說不顧形象。
便是水冰兒,也是有些呆滯;她本覺得這人冷若冰山,狠絕果毅;不好接近。如今卻是發現此人竟然這般油腔滑調,便像是三觀在瞬間重塑一般。
“他若是有這一面倒是不壞!”水冰兒心境頗有些不同,原先水若蘭讓她接近截一線之時她頗為抵觸;雙方也只是那次算命有過一面之緣。
原本以為自己被當成禮物送給大魔頭,以后一輩子或許都要以淚洗面,不見笑顏;卻是沒想到這人倒也有有趣的一面,也有有人性的一面。
“夫君,他,當真是一點沒變!”獨孤雁說這話的時候醋溜溜的。她心里清楚截一線雖然承認了她的身份,她雖然機緣巧合喊了“夫君”二字,人家也應承了。
但她心里卻也是酸澀不已,畢竟她在截一線面前都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向來恪守爺爺說的女人家的婦道,從不對截一線指手畫腳。卻是沒想到那平日里說一不二的丈夫也有討好別人的時候。
“這是老師最大的對手!更是我們最大的對手!”胡列娜看著朱竹清,不料朱竹清卻是搖頭嘆息道:“莫要惹是生非!”
朱竹清看著云鏡,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伏在胡列娜耳畔輕聲道:“那云韻之外還有個女人叫做美杜莎,我猜測那個美杜莎和你走的是一個風格;但你定然不是她的對手!”
兩人之間頗為熟稔,朱竹清倒也不怕傷胡列娜的心:“我們若是安分守己,說不定只要對那云韻委曲求全罷了,若是強出頭,那美杜莎怕不是好打發的!”
“而且我觀師兄對那美杜莎頗為無奈,說不定她真的懷了師兄的孩子!”說到這里,朱竹清古怪的看了柳二龍一眼,總有些莫名其妙的。
朱竹清曾經做過一場夢,就在截一線醉酒的那晚,就在他和比比東翻臉的那晚;夢里柳二龍是她的老師;夢里獨孤博是史萊克的顧問;夢里唐三縱橫天下,萬里任逍遙;夢里唐三和小舞情比金堅;夢里戴沐白改邪歸正........一夢千年,直至數百代人之后.......
夢里一切,如夢似幻,如夢幻泡影;如露如電;夢里一切是那么真實,正當她想要沉浸在夢里之時,師兄的一聲斷喝葬送了夢里的一切;只聽“吒”一聲!
像是開天辟地,隱約玄奧的斧芒閃過;朱竹清便來到一處大殿。此大殿絕非凡俗,自骨子里透著一股兒仙氣兒;卻是描述不出來;只記得自己被仙女帶到一處大殿。
朱竹清迷迷糊糊之間,之間大殿上書“斗母宮”鎏金大字;上首有五位女子,皆是人間絕色;縱使朱竹清自命不凡,倒也自慚形穢。
其中一女子,劍眉入鬢,不怒自威;只讓她跪下磕頭;朱竹清迷迷糊糊之間見到截一線的二師兄隨侍在她身后,便按照人家說的行朝拜大禮。
三跪九拜,五體投地;那女子從另一位雍容女子手里討要一枚碩大的桃子,讓朱竹清當場吃下;隨后一把金色剪刀便化為蛟龍沖過來.......
夢醒時分,卻是見截一線坐在她床前;神色復雜莫名,手里還捏著一根香。朱竹清猶記得那喚作云霄的女子說的話:“你既磕過了頭,便照料好一線!那比比東,元君甚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