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可以從現在開始,就去想什么才是你最喜歡做的……”
“吃飯、睡覺?”
“哈哈哈,”徐根水忍不住在他手臂上了拍了一下,“你這孩子,”
“要是你沒有追求,就和你對你爸媽說的,只想做個富二代,將來你是可以吃了睡睡了吃,但我看,你啊,還真不是那樣的人。”
周晨搖頭,“徐叔你錯了,我其實疲懶得很,我就等著我爸跟你們一起把公司做大,做個無所事事,整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琢磨怎么花錢的二世祖。”
徐根水知道他這是玩笑話,懶得跟他較真,“有一樣,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這次你想做期貨,我們支持,但是周晨,你將來,可不好只想著做這個,不是說這個不好,但說起來,這個和賭博其實沒多大區別,不可能是只贏不輸,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不管怎么樣,還是經營實業更踏實一些。”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啊,你知道的,你爸還有我們,文化層次都不高,現在的很多新東西,看都不太看得明白,我們的經驗,未必就適合你們這一代,這些話,你聽聽就好……”
“徐叔,你說得很對,這個行業確實不踏實,你放心,我沒有想著將來只炒股或者炒期貨,”周晨也認真的說。
有些道理,只翻翻書就很清楚,在我們這兒,就連體制內的那些金融家和投資家都接連翻船,在體制外就更不現實——有一點非常明確,他即便是再想和原本不一樣,這一次,也絕不會考慮當公務員。
“就知道好些事你會看得比我們還明白,”徐根水很欣慰周晨的反應,在去杭城準備炒期貨之前,能把這話給周晨講明白,他也算是放下心來。
怎么說他都不愿意在將來看到這孩子因為玩錢,而把自己玩進去。
“你說的朋友,哦,那是他們吧,”他看著一輛閃著燈的車。
周晨看了一眼,“是,應該就是這輛。”
“周晨,”穿著細藍格子襯衫裙的余小美從紅色的現代酷派里下來,裙子的束腰做成了一個大蝴蝶結,休閑又青春。
“我們沒遲到吧,”她笑著拉著從車里下來的那個黑色皮短裙配有好些銅扣的軍裝風休閑襯衫的金發姑娘說,“這是我朋友小希。”
周晨看了那姑娘一樣,覺得好像有些眼熟,再看第二眼時,那姑娘也斜眼看著他,嘴里的口香糖正好吹出一個大泡來。
“徐叔,這是余小美,島上鄉政府的,硬要我叫她姐。”
“呵呵,小美姑娘,還有這位姑娘好,你們沒來遲,是我們到得早了一些,我是周晨叔叔,你們叫我老徐就好,”對著這兩漂亮姑娘,徐根水并沒有怎么熱情,“夜路難開,你們要不坐我車,讓我司機把你們的車開過去?”
余小美看了眼徐根水的商務車,“謝謝徐叔,那我們就干脆坐你的車過去就好,”
反正明天就得回來。
于是她們倆先去停車,周晨隱約聽到那個叫小希的姑娘和余小美耳語,“……也就一般般啊……”
我去,怎么就一般般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