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知道,他們這是想打造出一個讓其它所有的競爭對手都艷羨的標兵來,看我們的周晨,不但是個天才的攝影師,學習成績依然這么好……
問題是,周晨自己也想這樣,這無關出風頭,只是想挑戰一把自己。
經常請假,自然會在學習方面,給他帶來不小的壓力,估計到了高三,這個壓力會更大。
“你還真的在教室里坐得住啊,”盧小吉忍不住直白的說,“就沖你攝影的本事,有的是大學會破格錄取你。”
“坐得住,”周晨笑瞇瞇的說,他想到了教室里的那個姑娘,還有那幾個賤人,“你要知道,以后做其它的事還有機會,但坐在高中的教室里,可真沒有機會。”
“至于大學,遲早會讀的嘛,不用著急。”
盧小吉又覺得周晨裝,難不成以后沒機會坐在高中教室里,我還會后悔不成?
他覺得不好跟周晨爭辯,便決定換一個話題,“小美姐去年年底過來,為什么要把其它的那些合約清倉?”
這也是他一直有些想不明白的問題,看起來,自己這個發小對今年銅市的走勢,有著很明確的判斷,那為什么要選在4500美元的時候,把手里的大部分合約清倉?
從4500美元到8500美元,整整漲了4000美元,不說一千手兩千手,這一手就意味著多少收入!
周晨看了余小美一眼,示意她也過來聽,“我們原來,真的是傻大膽,想想我們持倉最多時,英國的加上美國的,共持有近5000手,折算下來,有超過11萬噸的多頭合約而沒有翻車,不得不說,是我們的運氣太好,”
他看了眼金融城的方向,“虧得是代表國儲局的那位,吸引了所有大鱷的目光,不然,我們是早就不知道怎么死的,”
代表國儲局的那位交易員,被很多炒家視為我們國家在銅市的代言人,因此確實替周晨他們這樣混水摸魚的傻大膽,提供了極大的掩護。
“今年可沒有這樣的好事,”周晨說。
“紐約商品交易所銅期貨的總持倉,在7萬手左右,倫敦的要高,但也不過在22萬手左右浮動,雖然相比這兩個數字,無論是我們在美國還留著的500手還是倫敦的這2000手,都不值一提,但你要明白,世界上有多少個人和公司在炒銅?”
“平均下來,我們這2500手,已經很不少,你要知道,國儲局的那位,也不過建了8000手的空倉,就被大鱷們聯手逼空,”
“現在回頭想想,我都是一頭冷汗,要是我們的持倉,被有心人發覺,呵呵,真的不敢想。”
現在的他們,和那些國際資本相比,不過就是脆弱的鵪鶉蛋,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你們……”他話還沒說完,看著手機余小美急急的說,“已經超過了8600美元,”
周晨一震,“通知他們,馬上拋,全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