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不想吃。
讓我吃這個,那醒著的紅酒和擺著的啤酒是給誰的?
那自然是給某人準備的。
“我告訴你,我特別擅長開這種易拉罐,”天仙舉著啤酒,特意在他面前拉開,“看,是不是?”
跟著,直接對著易拉罐,大大的喝了一口,很響的那種,再懶洋洋的靠著椅子大聲說,“呼,舒服啊!”
我:……
周晨很想把手里的勺子當成暗器飛過去。
看著他那怒到極點的樣子,天仙“嘎嘎”的笑得很歡,用手抓了幾顆水煮毛豆,“怎么,不高興了?沒辦法哦,哪怕你是天才,你也是未成年的天才,害害……”
“就老老實實的看著干羨慕吧。”
真是的,還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吃癟的樣子,哇,今天真是最有成就的一天!
“喝啤酒,會有啤酒肚。”周晨恨恨的說,狠狠的舀了一勺子醪糟,咝,這么淡,P的兩三度,還不甜!
這還有什么意思?
“這個也給你,”天仙把她剩下的遞過來,“小豬豬,放開了吃,把這兩碗都吃了也沒關系哦,醉了我讓吳經理送你回酒店。”
看不起誰呢,吃這樣兩小碗淡得像白開水一樣的醪糟,我會醉?
就這樣的來兩大桶,我都不會醉。
只是,就著天仙那得意豪爽的笑,哪怕是這樣寡淡的醪糟,吃起來,真感覺比老家那邊那些老字號的還要好吃。
他不由自主的一改自己豪爽的吃法,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聽她叫自己小豬豬,隨口就說,“小嘟嘟,喝到肚兒嘟嘟就……”
危險的聲音傳來,“你叫我什么?”
周晨看著對面捏著啤酒罐在使勁,忙說,“沒什么啊,”
然后,馬上哼了起來,“櫻桃小嘴兒嘟嘟的臉,啾咪啾咪,點點鼻尖兒大大的眼,啾咪啾咪……”
哎,你該笑了,后面的詞我記不清。
“噗嗤,”天仙果然笑了出來,然后指著周晨“格格”的笑得說不出話來。
實在太好笑了。
他捏著嗓子裝嫩,還加不成功的電音不說,唱“啾咪啾咪”時,還兩個小拳拳在臉上比酒窩,就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這個人,怎么能這么可樂?
“收著點收著點,”周晨在輕輕的在她背上拍了兩下,“別笑岔了氣。”
等周晨收回手,也勉強止住笑的天仙才想到一個問題,咝,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對他在我背上拍這事,我竟然一點都不介意,好像下意識的覺得很尋常,沒有什么不妥?
是因為他真的沒有什么別的用意……
是的,就是因為這個。
“這是歌嗎,我怎么從來沒聽過,是你寫的?”
“這個,”周晨能腫么辦,“還不能說是歌,我就暫時想到了這兩句……”
“我要,把這個也給我!”天仙兩眼放光,就像惡龍見到了寶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