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陸抬頭說道。
“誒,你怎么知道,誰告訴你的?”
秋生大吃一驚。
“猜的!”
王陸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抬腿往外面走去。
“誒,你要去哪兒啊?”
文才在后面大喊,他話都還沒說完呢。
“去做我該做的事。”
王陸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秋生,什么叫該做的事?”
文才好奇的問道。
“所謂該做的事,應該就是貓抓老鼠狗看家,小孩子玩泥大人打。”
秋生說完才發現居然挺押韻的,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
“那無天大哥該做什么?”
文才繼續問道。
“這個嘛…我聽四目師叔說,這個家伙喜歡去和花酒,現在應該是去紅衣巷子那邊了吧。”
秋生覺得自己猜的沒錯,又用肯定的語氣說了一遍,
文才聽完嘆了口氣,用手掌拍了拍臉頰,神情中帶著幾分懊悔。
“怎么了?”
秋生見他如此,忍不住問道。
“我覺得我以后該做的事,應該也是去紅衣巷那邊。”
文才一臉找到自己奮斗目標的激動表情。
“那婷婷怎么辦?”
“一個果子掛在樹上只能看不能吃,另一個掉在地下,隨手就可以撿起來,你選哪個?”
“你不爬樹試試,怎么知道吃不吃的到啊!”
“我說的是爬不爬樹的問題嗎?”
“我知道你說的不是這個,但地上的果子,臟啊!”
“洗洗就干凈了!”
“洗的掉嗎?”
“洗的掉!”
“行吧行吧,你說能洗就能洗。”
秋生打算結束這場對話,正好他今天要去舅媽的鋪子幫忙,便沖里面叫了幾聲,在得到林九肯定的答復之后,扔下獨自思考的文才,徑直離開了義莊。
周記米鋪在任家鎮很有名,因為周老板一家三代都是做米生意的,信譽很好。
秋生剛生下來父母就死了,加上他舅媽只有一個女兒,因此夫妻倆多少有些將其當兒子看的心思。
一天的忙碌結束,他騎著小單車走在回家的路上。
這里秋生走了十多年,閉著眼睛都能回去。
“救命啊!救命啊!”
轉角處女子的呼聲傳來,他神情一愣,連忙趕了過去。
等到了地方,便見打更的更夫,正摟著一個姑娘拼命的撕扯。
“大膽!”
秋生自問雖然不是什么為國為民的大俠,但對于這種事,該出手時絕對不會猶豫。
他跳下單車,三兩步跑到兩人跟前,飛起一腳踹在那更夫的身上,將其踢飛老遠。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調戲良家婦女,趕緊滾!否則抓你去牢房!”
更夫眼中帶著恐懼,看秋生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但他不敢說什么,抄起自己的家伙事飛快的跑遠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對不住了!
“姑娘放心,你沒事了!”
察覺到對方死死抱著自己,秋生有些尷尬的說道。
借著月光,他也看到了自己所救之人的樣子,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