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帶你回家!”
巳蛇笑著說完,便拉著王陸跟上了侯震的腳步。
黎屏無奈,只得自己來收拾殘局,眼下這些年輕人群情激憤,一個處理不好,城主府的名聲就臭了,他身為侯震最信任的下屬,自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但要說多委曲求全,也不至于,頂多是給個臺階罷了。
就在黎屏想著怎么溝通時,陸淺已經獨自離開了。
不同于剛來時的囂張模樣,此時的他很落寞,往常上街都會調戲一下小姑娘,現在則什么興趣都提不起來了。
在仆人的護送下,陸淺回到了家里,他站在大門前猶豫了片刻,徑直去了陸太平書房。
因為心事的緣故,陸淺并沒有聽到里面的聲音,等推開門時,才驚覺自己干了什么。
不等父親發怒,他連忙關上房門退了出去,但腦海里那白花花的東西卻怎么也退不去。
陸淺有些恍然,原來平時府里誰也不給面子的大丫鬟秋紅,早就被陸太平給霸占了。
恍恍惚惚間,書房門被推開,一個煙視媚行的女子扭著蛇腰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潮紅。
陸淺不敢多看,低頭站在一旁。
直到秋紅走遠,他才邁步走進書房。
陸太平臉色很難看,畢竟任誰在自己辦好事的時候被打擾,心情都不會太美。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未來一個月就別想踏出大門一步!”
“父親!”
陸淺到嘴的話被堵了回去,不知怎的,腦海中冒出了王陸抱著巳蛇時,得意洋洋的樣子。
一股妒火在心頭燃燒,加上他又成了個廢人,雙重折磨之下,腦子就不怎么靈光了。
陸太平還在等著解釋呢,見兒子發愣,便皺眉道:“快說,究竟什么事?”
“沒事,只是我想問一下爹,秋紅的味道好不好?比起娘來如何?”
陸淺臉上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無謂,“我以前還想玩玩兒她呢,可惜這個賤人她不肯,真是可惜咯,現在想玩兒也玩兒不成了。”
砰!
陸太平勃然大怒,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這個逆子,“孽障!你說什么?”
“我沒說什么啊,只是問一下而已,爹你要是不想說,那就算了唄。”
陸淺呵呵怪笑,一股沖動指引著他,往日里不敢說的話,通通往外冒了出才,“要不爹你借我玩兒兩天?都說上陣父子兵,您老可別小氣了啊!”
陸太平只覺眼前陣陣發黑,他畢竟年紀大了,又吃了一些比較猛的東西,加上剛才一番劇烈運動,此時氣急攻心,竟是連站都站不穩了。
然而,陸淺還是覺得不夠痛快,繼續道:“其實我娘也是的,這么多年不和你同房,連咱們府上的馬夫她都睡過,就是不肯便宜兒子,真真是不講道理。
爹你說是不是?要不你去勸勸?雖然兒子現在不行了,但給你們吶喊助威還是可以的啊。”
陸太平說不出話來,顫抖著指著陸淺,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最終一口黑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砸在桌子上,直接斷了呼吸。
陸淺摸了摸臉上的血跡,表情似哭似笑:“死了也好,死了清凈,我也想死啊!”
嘴里一邊嘟囔,起身踉蹌著跑了出去。
同時嘴里還在大喊,“出事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