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富商問道。
“是啊,昨晚呂總和我們說,你家里發生了急事,所以要急售這些畫。”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這才趕緊付了定金的。”
“不然的話,你這畫我們是斷斷不可以買的。”
有個貴婦接著說道。
唐糖是小有名氣的畫家,她的畫要是賤賣,簡直就是把珍珠當成白菜了。
所以一晚上,整個畫廊里所有的畫全都賣出去了。
原本總價值7000多萬的三十幾幅畫,現在被呂夫蒙以總價1400萬賣了出去。
“各位,你們聽我說。”
“我已經和呂夫蒙已經解除了合作關系。”
“所以他和你們簽訂的合同是不作數的!”
唐糖有些著急,立刻解釋到。
“各位,我今早確實收到了唐小姐的律師函。”
“但是我們的買賣合同是昨晚簽的,所以這依舊是有法律效應的。”
“而且在之前唐小姐和我簽的代理協議里,我是有權以折扣價處理這些畫。”
“所以昨晚和你們簽合同、收定金的我,現在依舊有代理權的。”
“就算是唐糖小姐本人,現在也沒有辦法阻止這已經生效的合同。”
呂夫蒙對著大家洋洋得意的說到。
唐糖聽了,急的像個兔子一樣直跳腳。
余歡水走到她旁邊,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要為這樣的人而大發肝火!不值當的!”
“我能不生氣嗎?這家伙居然拿著我的畫來賤賣,實在是不可忍!”
“唐糖,你相信我嗎?”
余歡水問道。
“余哥,我當然相信你!”
唐糖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是這樣,那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說完,余歡水嘴角微微翹起。
“各位,呂夫蒙作為唐韻合作伙伴,確實有權和你們簽合同。”
“但是他昨晚和你們簽的合同上面卻只有他一個人的簽名?”
余歡水站出來問著。
“對啊,這怎么了?”
“這有關系嗎?”
一個富商隨口便接起了話茬。
聽見有人回應自己,余歡水當然是不甘下風。
“既然只有呂夫蒙一個人的簽名......”
“那么如果這批畫無法交付給你們,那違約金也應該由呂夫蒙一人來賠償吧?”
余歡水對著大家繼續說道。
“沒錯,我是個律師,余先生你說的對。”
聽到這里,余歡水微微一笑。
想想也知道,昨晚呂夫蒙急急忙忙的賣畫。
所以這家伙簽的肯定是那種對買方有利的合同。
否則這些上流人士,他們也不會傻到當晚就交定金。
“余歡水!”
“我告訴你,這些畫已經賣出去了!”
“你們現在沒有權利阻止我將這些畫運出去!”
“就算是你的畫廊也根本不能阻止我!”
“哈哈哈哈!”
呂夫蒙得意的說著。
“呂夫蒙,別得意忘形的太早了!”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啊。”
“你租下這間畫廊的時候似乎簽過一份協議。”
“賣畫流水的百分之七可是要交給畫廊才行的。”
余歡水對著大家伙笑著說道。
這些信息在余歡水獲得畫廊后,就通過王林收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
呂夫蒙愣了愣。
這協議是他租下畫廊時,和上一任畫廊老板協商的。
知道這件事的人真是為數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