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你準備用這些錢干什么嗎?”
“還能干什么?”
“當然是給他哥哥娶媳婦了,你也看到她哥哥也老大不小了。”
“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你都離過一次婚了,他還沒結過婚呢。”
“之前還在有一門不錯的婚事,結果被妮子給破壞了。”
“現在有人給他說了一門親,人家要三十萬彩禮。”
“俺們家這不是沒辦法了嘛,所以才找到二妮兒了。”
“如果我沒錢怎么辦?”
“難道你們就不準備娶媳婦了嗎?”
“你怎么可能沒錢呢?你的車就值不少錢。”
“你能夠買得起這么貴的車,手里能沒錢嗎?”梁安妮的母親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余歡水扭頭轉向梁安妮的哥哥。
“我叫梁山。”
梁山雖然有點楞,但并不是傻。
他知道這次能不能娶到媳婦,全看這個叫余歡水的男人了。
“名字倒是不錯,不過可惜了這個好名字了。”
“你什么意思?”
“當初你騙安妮回來,想要把她嫁給傻子的時候你想過她嗎?”
“現在有事了,你才想起她了。”
“你怎么不想想,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余歡水看了一下梁家的三個人接著說道。
“咱們先不說你們怎么對待安妮的。”
“現在就說你們家吧,家里兩個大男人一個了婦女,你們連基本的衛生都做不好,我看著都挺惡心的。”
“你們兩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居然連屋子里邊的白灰都不抹,弄得屋子跟狗窩一樣。”
“我真的懷疑你們的日子怎么能過好呢?”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瞎了眼,要嫁給你梁山這樣的人。”
“要是人家嫁過來的話,那估計那也是一個苦命的姑娘。”
“肯定到時候肯定跟梁安妮一樣,十有**是被家里給害了。”
“原本安妮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準備給你們一部分錢的。”
“到時候你們自己再湊一點,這樣能夠給她哥哥把婚事辦了,也算是對得起你們了。”
“但是現在,我十分后悔剛才的想法。”
“你們三個手腳健全,沒病沒痛的人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誰家姑娘嫁過來就是害了誰了。”
“我余歡水不能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余歡水說完,自己就“噌”就站了起來。
然后拽著梁安妮就走了。
臨走出門的時候,余歡水停了一下腳步說道:“過一段時間我還會再來的。”
“如果你們的生活狀態變了,這三十萬我出。”
“如果還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們就別想了。”
“那錢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的。”
隨后,他們二人離開農村,開車回魔都。
第二天,余歡水接孩子放學回來。
電梯門打開,余歡水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胖女人和她拉著她的那只泰迪。
緊接著,他拉著余晨走了進去。
“爸爸,好騷。”
電梯門關上,余晨就將鼻子捂住:“臥槽!”
“這只狗竟然在電梯里尿尿。”
“小崽子,說什么呢你?你說誰是狗?”
“老娘告訴你,這是老娘的兒子。”
“你要再敢說它是狗,小心老娘撕爛你的嘴。”
胖女人聽完余晨的話,兇神惡煞的盯著他。
余晨被嚇得直往余歡水的身子上靠貼。
聽到這里,余歡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