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理說道:“呦,不是我們餐廳小氣,你們可能不知道,這碗可是景德鎮的韋家窖瓷器,價格可是非常高的。”
刑俊也不服氣,說道:“那我說,這碗值多少錢?”
“行咧,既然您問,那我就告訴您,這只瓷碗價格一千八百塊,我沒跟您多要。”
王經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信啊,您去給韋家窖打電話問問價。”
一千八百軟妹幣?
在座的同學們可都驚住了,大家都沒想到這只碗會這么貴,簡直就是天價碗嘛!
“怎么著?要不這位客人把這只瓷碗的錢賠上?”王經理看著刑俊露出了冷笑。
刑俊一聽,氣勢也下降了半截。
他現在的工資滿打滿算也才二千五百塊錢。
這一只碗就干進去一大半,哪里受得了。
不過,刑俊也不肯吃嘴上的虧,說道:“你說一千八就一千八?你怎么證明這碗值這么多?”
“客人,這里是白羽山莊,我們這種高檔餐廳會拿這種事騙人嗎?如果你們不賠,那我只好選擇報警了。”
王經理義正嚴辭的話倒真把這些剛出校園沒多久的年輕人給鎮住了。
唯獨鎮不住的便是余歡水。
余歡水微微一笑,就這么坐著問道:“你位經理貴姓?”
王經理一愣,心想怎么又來個出頭的,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說道:“免貴姓王。”
旁邊的甘虹驚訝地看著余歡水,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說話。
“王經理。”
余歡水拿起桌上的一只瓷碗說道:“你說這是景德鎮的韋家窖瓷器,有什么證據嗎?”
王經理咪著眼說道:“你看看碗底寫的是什么?”
余歡水將碗反過來,碗底果然印有紅印:景德鎮韋家窖。
余歡水點點頭,說道:“印的字是沒錯,但也不能證明這不是真的。”
“這位客人你什么意思?”王經理臉上露出了怒容。
甘虹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余歡水的衣角,想讓他別說了。
余歡水卻像是沒感覺到一樣,繼續說道:“你這碗的器形雖做得不錯,是韋家窖的風格,但是……”
“韋家窖的瓷器用的是薄胎,涂的是厚釉,你看你這碗卻完全相反。”
余歡水看著碗說道:“它用的是厚胎薄釉,這種瓷器有一個特點,顯得單薄廉價。”
“另外韋家窖的瓷器因為用的是薄胎,所以敲起來的聲音,非常清脆,而這只腕呢……”
余歡水用手指敲了敲,發出了非常沉悶的聲音,就像敲在了木板上。
“所以說你這白羽山莊的瓷碗并不是景德鎮韋家窖的,而是跟街邊兩元商店里賣的碗沒有太大差別。”
王經理聽了,臉上青一陣,紫一陣,顯得極為難看。
刑俊一看,余歡水的話還真有效果,氣勢馬上就起來了,說道:“王經理怎么著?還一千八嗎?”
王經理冷笑一聲,說道:“這位客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這兒的東西不是真的,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啪!”
余歡水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刑俊,打火機拿來!”
刑俊一聽,余歡水今天是要搞事情嘛!
自己連忙從兜里把自己珍藏多年的ZIPO遞給了余歡水。
余歡水一手拿瓷碗,一手拿著打火機,說道:“王經理,景德鎮韋家窖的瓷器小印都是以紅釉燙上去的,即使用大火烘烤也絕對不會掉色,你這瓷碗呢……”
王經理臉色一變,馬上伸手阻止,說道:“客人,算了,這碗不讓你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