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無法描述的胡造…...
雖說是休假,除了心真的放松了,身體反而比平時更累,但余歡水此不疲。
再快樂的時光,也會面臨結束。
在游艇上愉快的過了兩天兩夜,余歡水也不得不收拾心情回家。
余歡水和蒂娜在辦公室里一起看著報表。
“先生,老尉要求見面,說有重要消息。”
阿廖沙走進辦公室里對著余歡水說道。
“約他兩個小時后,大嶼山頂見。”
兩個小時后,阿廖沙先派人去山頂偵查了一下。
確定沒人之后,就讓人守住四面的路口,防止有人貿然闖進來。
余歡水就一個人站在山頂的涼亭里抽煙。
不一會老尉也就過來了。
“先生,你看一下,這是我的調查報告。”
“我先不看了,你給我說一下吧。”
“就我的調查,你的目前不是單純的手術死亡,操作刀醫生也是被人雇傭的,目前已經身亡,官方報告是意外身亡,但是據我的調查,是被人滅口的。”
“滅口的人是和阿樂,他的老板給他下的指令。”
“阿樂上面的是誰?”余歡水追問道。
“阿樂我沒有動,他是社團的坐館,我那邊要是動手的話,沒法保證絕對保密,目前人手還不是很得力。”
“行,接下去的事情,你不用再跟了,我會讓別人接手。”
...
“安德烈,你派幾個人回去,有任務。”
隔天,安德烈就帶著5個隊員到了當地。
“安德烈,把這個人綁了送上游艇,出海后通知我。”
余歡水把阿樂的照片遞給安德烈。
“說,是誰要殺她的...…”
余歡水坐著喝著紅酒,看安德烈的隊員在給阿樂上刑。
“說了可以給你個痛快,不說就讓你生不如死。”
阿樂已經被揍了個奄奄一息,可還是撐著沒說。
“好,我就喜歡硬漢。”
“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刑訊的嗎?”
安德烈用陰森的語氣說著,臉上還帶著猙獰。
“我會用刀把你的腿上的肉一片片的削下來,然后把肉喂給你吃…...”
聽著安德烈說的話,阿樂的眼里開始露出了一點恐懼。
安德烈就趁熱打鐵,拿刀片下了一片腿上的肉,扒開阿樂的嘴,把肉塞進去。
然后強行合上嘴,讓阿樂把他自己的肉吞下去。
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重復這個動作。
當吃到第五片的時候,阿樂就受不了了。
“嗚嗚嗚!”
“我說...我說...”
安德烈就停下動作,先讓阿樂緩了口氣。
“說吧!”
“是王家的王和禮。”
“為什么?他是因為什么?”余歡水問道。
“我不知道,其實我只是收錢辦事。”
“確定不知道?”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安德烈又收拾了阿樂一頓,然后繼續問,反反復復好幾次。
阿樂一直堅持說不知道,看來是真不知道。
“阿廖沙,傳話給老尉,讓他調查王家的王和禮。”
“我要知道他的一切,我要知道為什么他要我母親的命。”
“安德烈,把阿樂的家人都找來,送他們下去團聚。”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