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給我閉嘴!”
錢公公朝著偷笑的趙公公吼了一句,后者儼然當他是放屁,不予理會不說,還煽風點火的給予李寬支持,沒想到錢公公二話沒說拿出李淵寫的手諭,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正聲道:“此乃主子的命令,你敢違抗?”
李寬瞬間慫了,不樂意的低下頭!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錢公公得意的看向李寬,又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趙公公,直接說道:“從今天楚王的課程多了一項,除了吃飯休息的四個時辰外,余下的時辰咱們倆一人一半。”
趙公公咬牙切齒的點點頭,李淵曾經與他提及過,自然清楚李寬除了讀書學習外還得學習武藝,也知道是錢公公教導,不過作為老朋友的兩人,心知對方底細,他就是擔心李寬有些吃不消。
李寬在錢公公威逼之下不得不屈服,被迫無奈的跟著他離開仁政殿,整整一個月吃喝用度都在這里。出來以后,頓時感覺外面的空氣很新鮮,萎靡不振一掃而空。
“師傅,為什么來這?”
李寬本以為就在大安宮內習武,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錢公公居然帶著他來到一個月前莽撞上山險些被蛇咬死的山上,祖父李淵已經下令,習武之路無可避免,李寬很懂規矩,對錢公公的稱呼也與其他人不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錢公公沒有否認自己是李寬的師傅身份,有些欣慰的點點頭,他知道李寬上道了,這樣的人才配做自己徒弟。銀色的月光撒在茂密的樹林中,讓綠色的植物更加秀美,從山腳下走入山中,只能看到從樹葉夾縫中透射進來的月光,這與青天白日看得情景完全不同。
“練習基本功!”
李寬驚得合不攏嘴,基本功需要卯時上山,開什么玩笑,基本功不就是壓腿、下腰等基礎動作嗎?就算李寬沒有學過武功,也多少知道一些,這與他知道的大相徑庭,完全不是一碼事。
“你在深宮中養尊處優,身體素質達不到要求,首先要增強你的身體素質,然后才進行下一步。”錢公公解釋道,“習武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身體素質要過關,否則難有建樹。”
李寬贊同的點點頭,此話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這與上山有什么直接關系嗎?根本就沒有關系,卯時也就是黎明的時辰,不過在長安黎明的時間會有偏差,就算是卯時到了依然還是黑漆漆一片。如果不是之前耽擱不少時間,興許寅時三刻便上山了。
“上下一個來回,不必抵達山頂,僅需抵達山腰便可以返回,限時一個時辰。”
“現在?”
“不是現在,我跟你說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