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也驚訝這酒的后勁比自己所知的要大得多,雖然她身為女子不喝酒,可她的夫君卻是愛酒之人,自然也知道一些,就算市面上賣的燒刀子也沒這么快就讓人喝醉。
“榮國夫人也知道?”李寬吃驚的看著楊氏,見她笑著點點頭,這才解釋道:“這酒是我親手釀造的!”
“殿下這段時間一直閉門不出便是為了此事?”李寬為了釀酒耗費了一個多月時間,李寬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再說李寬也很少喝酒,至少楊氏從未看過他喝過,不明白他為何執著的釀出烈酒。
李寬點頭笑道:“現在僅僅是開始,后續還有更厲害的,保證讓嗜酒如命的人回味無窮!”
楊氏看著李寬自信滿滿的樣子,頓時有些無話可說,她總不能說這樣不好,也不能說好,只得一笑置之。至于李寬想做什么,楊氏管不著,不過她猜測李寬絕對不是興趣所致,必有更深的意義。
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久,楊氏發現李寬透露出太多不同尋常的地方,做事出人意料,不按常理出牌是他的一貫作風,對待他人一律以禮相待,從不以王爺或主人自居,不論是面對仆役或是官宦之人都是平等待之。
雖然李寬一直戴著銀色面具看不清真容,卻比那些露出真容的人更加真誠。縱然李寬已經酒醒大半,可他嘴部皮膚依舊泛著紅潤,這也是為什么他人能夠看到他的面部表情,除了鼻子上的部位看不到,其它的部位都看得清楚。
“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嘆年來蹤跡,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妝樓颙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欄桿處,正恁凝愁!”
李寬望著眾人醉倒在地上很七豎八的,腦中像是勾起了美好回憶,情不自禁的吟誦出劉永所作的《八聲甘州·對瀟瀟暮雨灑江天》后半首詞來。在二十一世紀的他曾與朋友相聚時,每次都是醉得不省人事,朋友相聚難得高興,自然多喝幾杯。
看著府中的人喝多的已經有鼾聲傳來,李寬啞然失笑,這樣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次日,眾人從宿醉中醒來,頭痛欲裂,這也是他們第一次沒有練功。張沖、李歙等人想到昨晚的醉態,不禁有些汗顏,他們可是府中的侍衛,像昨日那樣情況有什么萬一那還不得全部遭殃。
于是,經歷昨晚之事后,張沖八人心有靈犀的定下規矩,任何情況不允許醉得不省人事,違者重罰!當他們迫不及待的尋找李寬時,卻聽到婢女李煙說公子一早便出去了,現在還未回來。
張沖等人急了準備出府卻被李冬喊住,說道:“公子交代說,讓你們留在府中等候,沒他命令不允許出府。”
眾人悔恨不已,早知道李寬今早出府,他們昨日就不敢喝多,不過現在回想當時的感覺,眾人都覺的肚子里的酒蟲又像是蘇醒了,急忙轉移注意力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