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好奇的追問一句,心里暗自愧疚,他沒想到這事居然是因為自己。但是,最讓他奇怪的是就算自己消失了兩個月,也不至于整個荊州戒嚴吧!再說派出去尋找自己的人,根本無處可尋,這倒是讓他有些不明白。
“因為郎君與小娘子夫妻兩人都是外地人,要是進入荊州第一時間便會被官府的人帶去問話,說是打探大都督的消息,看看是否遇到過他。”老丈抱怨一聲,“咱這個荊州大都督真是與眾不同啊,居然不在荊州享受著榮華富貴,倒是更喜歡游山玩水!”
李寬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總不能說游山玩水那是陶冶情操,而且去不同的地方見識不同的風土人情也是人生中不錯的經歷,總比閉門造車守在偌大的荊州要好得多。
“問清楚了沒?”李寬上車第一件事,武珝便是追問荊州到底發生什么事,只見李寬欲哭無淚的說道:“這事都是因為我這個荊州大都督消失兩個月引起的,只是這樣戒嚴對于百姓來說不見得是好事,搞得人心惶惶不說,還影響百姓的猜忌,現在整個荊州都知道我這個大都督擅離職守,喜愛游山玩水的閑散王爺之名!”
武珝捂嘴偷笑,這事要怪就怪李寬,她是被逼的,絕對不是心甘情愿的消失這么久不露面。不過得知這事的來龍去脈以后,武珝也覺得有些興師動眾了,就算蓋文達是荊州行政長官,可是他能調動的兵力有限,眼下荊州城的兵力遠遠超出他的權限范圍之外。
這些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一股殺意,那是真正從沙場上親身經歷的人才有的冷漠。戰場死傷的人數太多了,他們對于生死早已漠視,唯一的要求便是服從軍令。
“那這事怎么辦?”
李寬皺了皺眉頭苦笑道:“涼拌!”
事已至此,他身為這件事的始俑者,自然由他自己出面解決才行,要不然這事還真的沒辦法收場。李寬明明將府中的事情安排妥當,而且自己這個大都督也不過是掛職,又沒有實權,自己消失兩個月,李寬看來倒是沒什么。
篤定主意以后,李寬拿出金色面具戴上,他已經兩個月沒有戴過了,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金色面具戴上以后,整個人變得沉默許多,猶如變了個人一樣。
緊接著,李寬又將馬車趕至城門口,緩緩地掀開車簾,板著臉沉聲道:“告訴蓋使君等人就說我不日抵達江陵城,各地的關卡與詢問等全都撤了吧!”
李寬戴著金色面具那些人自然認出來他的身份,就連那老丈都有些震驚,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輛馬車的男子居然是之前與自己說話的那男子,心想:“他是大都督?我剛才說他壞話來著,這可如何是好?”
老丈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李寬,見他沒有打算追究自己的意思,這才稍稍安心下來。身為正主的李寬已經出現,那么戒嚴自然解除,而且他回來的消息很快便傳達給蓋文達等人,就連大都督府同樣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