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李寬也發現戴著面紗的女子眼里一閃而逝的殺意。
“有點意思!”
李寬沒有阻止張沖、費廉與那婢女動手,反倒是幸災樂禍的作壁上觀,他倒是想看看那比女的身手如何。
“老三,你別插手!”
費廉準備動手時卻被張沖喝止,連忙停下詫異地看著怒火中燒的張沖,只見他二話不說直接與那婢女交手,張沖的腿腳功夫最是厲害,以他最擅長的下盤功夫迅速的解決戰斗,不過兩人也是拆了幾十招才分出輸贏。
“大哥!”
張沖擒拿住那婢女,本以為她會屈服,未曾想她突然從腿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張沖,張沖又未曾發現真的被刺中的話不死也得重傷,說時遲那時快,費廉驚叫出聲使得張沖早有提防,又是反手一掌直接將那婢女擊倒在地,而她手中匕首被奪了過去。
那婢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仍然倔強的站起身來,戴著面紗的女子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拍著她肩膀搖頭示意她住手,可是那婢女堅定不移的目光回望著她,仿佛再說:“今日就算是死也決不罷休!”
“公子不就是想要奴家陪酒嗎?”那女子終于開口說話,為了婢女她低下了高傲的頭顱,清脆的聲音讓人耳目一新,可是她的聲音中沒有半點情感,這讓武珝十分驚訝。
其實在張沖與那婢女動手,武珝就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應該出言調戲,險些釀成大禍。武珝悄悄地看向李寬,見他沒有半點畏懼,反倒是處之泰然的坐著一動不動。
李寬感受到武珝的目光,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武珝仍然有些擔心,要是真的出了人命那就不是簡單地紈绔行為,簡直就是草菅人命,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別說李寬的名聲盡毀,甚至還會有牢獄之災,武珝可不想看到那樣的情況,奈何她是有心無力,唯一能幫忙的人卻是作壁上觀,一副與我無關的無辜模樣,這讓武珝很是氣惱。
“這……”
武珝慫了,不是她想認慫而是眼前的美人絕對是一朵帶刀的玫瑰,玩笑歸玩笑,可不能把自己的命丟在這里,所以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李寬見狀微笑的說道:“正好,大爺我碗里的酒喝完了,你來斟酒倒也不錯!”
戴著面紗的女子皺了皺眉,心里一驚,這讓她的目光從武珝身上轉移至李寬身上。自始至終都處事不驚,尤其是看到自己婢女有功夫也沒有覺得意外,而且她又與對方的收下交手,同樣是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這讓她不得不保持警惕,因為她感覺眼前那個談笑風生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