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倒的酒你不敢喝!”武珝淡淡的笑道。
那男子根本沒聽出話中意思,十分囂張的說道:“別說是你,就算是當今皇上倒酒我都照喝不誤。你一個小小的平民也敢與本少爺說三道四的,你不倒酒就讓他來!”
武珝毫不畏懼的模樣讓他有些怕了,瞬間就把目光看向李寬,指著李寬讓他為自己倒酒,這可把武珝樂壞了,提醒道:“你確定讓他給你倒酒?你確定真的敢喝?”
“有什么不敢的!”那男子仗著自己身份,趾高氣昂的回了一句,又見武珝比自己長得還要好看,心里一陣莫名怒氣,在武珝不備之下,直接一腳踢在她的木凳上,瞬間武珝的身子有些踉蹌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卻見他依舊囂張的說道:“就憑你也配與本少爺同桌,過來給本少爺倒酒!”
李寬已經出現在武珝身邊,冰冷的目光直視那男子,什么可以隱忍唯獨他踢向武珝的木凳險些讓她摔倒著實不能忍,本想給他幾分面子奈何他自己不要,那就休怪他了。
李寬冷冰冰的說道:“哪條腿踢的就廢了哪條腿!”
“諾!”張沖、費廉兩人也是滿腔怒火難消,從他對武珝大不敬之時就已經蓄勢待發,尤其是在踢向武珝木凳時已經動了,要不是李寬一直沒發話他們兩人早就動手。
這次張沖、費廉鄭重其事的回答,并不是以常見的主仆方式,更像是一種軍令。縱然那男子再怎么不學無術,這個時候也明白他是真的踢到了鐵板,這人的身份絕不簡單。
可他不僅沒有承認錯誤,反倒更加囂張,滿臉的不屑一顧,“你們忘了本將軍是誰?我可是當朝宰相之子,你們要是動了我后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承擔得起的,本少爺借你們幾個膽子,你們敢動我嗎?”
“掌嘴!”
李寬懶得理會對方的囂張之言,平淡的說了兩個字,張沖、費廉點頭稱是,費廉直接架起對方,張沖二話不說噼里啪啦的上去就是兩巴掌,張沖的手勁可是八人中最大的,他的兩巴掌下去對方已經完全懵了,嘴角流出鮮血來,兩邊臉頰瞬間一片青紫色,口齒不清的掙扎著,始終掙脫不出去只能放棄。
“剛才你是這條腿踢的?”
李寬走上前來,指了指他的左腿,笑瞇瞇的詢問對方,那男子懵圈的狀態瞬間清醒過來,因為他看見李寬手里不知何時居然多了一根木棍,就在他準備叫囂時,李寬已經手起棍落,直接一棒子打斷對方的左腿。
“啊!……”
一陣痛苦且撕心裂肺的哀嚎聲猶如殺豬一樣傳進眾人耳里,李寬聽得有些刺耳直接從桌子上隨手拿出擦桌布塞進他的嘴里,對方已經痛得不行,眼淚鼻涕橫流,瞪大著眼睛望著李寬猶如看見了魔鬼一樣,打死他都不信自己真的被打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