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執意如此,你又如何?”盧氏寸步不讓,與房玄齡對峙,今日房玄齡當著她的面為別的女人求情,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訓斥自己,這讓盧氏的醋壇子徹底翻了,毫不畏懼的與房玄齡對著干,他不讓做的事情,盧氏偏偏要做還要做得更狠。
小怡扶著秋水,她早就想爆發了,奈何一直被秋水死死地按住讓她隱忍,這才眼睜睜的看著秋水被欺負。她們名義上是主仆,實際上是異性姐妹,也是過命的那種。
秋水之前被人架著,要不是房玄齡出來阻止,小怡根本沒機會近身,她的目光看向盧氏時滿是殺意,只要她再敢動秋水一下試試,小怡哪怕是豁出性命也要殺了盧氏。
眾人看著房玄齡與盧氏劍拔弩張,兩人誰都不退讓的腳步,只得靜靜地站在一旁誰都沒有插話。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推開,張沖面不改色的走了過來,盧氏、房玄齡兩人紛紛轉頭望去,邢國公府上的護衛立即前來阻攔,可是他們的行動全都被張沖巧妙地避開,而他旁若無人的出現在秋水面前,又看了一眼憤怒的小怡,面無表情的說道:“公子讓你們倆去二號房間見他!”
秋水身子一僵,小怡憤怒的眼神里滿是驚訝,兩人對視一眼均是驚詫不已,沒想到李寬居然真的來了,而且就在二號房間。張沖見她們兩人遲疑不決,還以為她們擔心被阻攔,沉聲道:“‘你們盡管前去便是,若有人敢阻攔一律丟出去!’此乃公子原話!”
小怡攙扶著秋水站起身來,兩人半信半疑的向前走著,盧氏見來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不可遏的命人前去教訓他。奈何他府上動手的護衛悉數被張沖反教訓一頓,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便將他們全部打趴下,而且無一例外全部從窗戶丟出去的,他們連秋水、小怡的衣角都沒碰到。
張沖解決完護衛,轉頭看向那婦人,從懷里掏出五兩金錠,道:“這是我家公子賞你的,沒什么事就出去,今日之事權當沒發生明白沒有?”
那婦人見錢眼開,接過金錠就屁顛屁顛的迅速離開,而且一句話都沒說,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知道后面的事情不是她能知道的,張沖又看向房玄齡,接著說道:“邢國公我家公子有請!”房玄齡見張沖有些面熟一時想不起哪里見過,又聽得他說道:“邢國夫人,我家公子說要是您想知道是誰斷了令郎的腿,還請移步至二號房,到時便知事情原委!”
盧氏一馬當先的走了出去,房玄齡思索一些事情慢了半拍,兩人前后腳進入二號房看到的是李寬、武珝兩人并排坐在一起,費廉則是站在右邊,盧氏沒見過李寬,更沒見過武珝,氣勢洶洶的質問道:“你知道傷我兒的人是誰?”
“傷你兒子的人是我!”李寬淡淡的笑道,“斷你兒子左腿的人也是我,將你兒子從窗戶丟在大街上的還是我!”
“好!很好!”
盧氏見李寬承認罪行,咬牙切齒的冷笑連連,目光中均是殺意,仿佛要把李寬殺了才能平息自己兒子斷腿的仇恨,看著李寬眼里除了仇恨還是仇恨,都是眼前這個男子傷了自己兒子,讓他變成廢人,這個仇讓盧氏不管不顧的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