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奴婢談不上,要是遇到尋常百姓三五個沒什么問題,若是換做是他們那就有些棘手!”
肖秋水如實回答,李寬已經看出她身懷武功,再藏著掖著也沒什么意義,倒不如直接了當的坦白出來,肖秋水指了指張沖、費廉兩人,在她心里這兩人的武功絕對不低,遇到其中一人都有些棘手,更何況是兩人她實在沒有信心一對一的前提下戰勝。
縱然如此武珝還是覺得肖秋水十分厲害了,她不懂得任何武功,不是李寬沒教過,也不是他藏私,而是武珝對這些真的不感興趣,你讓她跑個幾公里倒是沒問題,要是讓她舞刀弄槍真的是要了她的命。
李寬心有不忍,這才沒有強逼著武珝習武傍身,在這個冷兵器時代,雖有律法約束也不及現代那樣嚴苛。若是真的發生命案,只要給了兇手逃跑時間,根本就沒辦法找到他人。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為此李寬不得不尋找合適人員保護武珝的安危,這樣才能放心大膽的讓她獨自出門而不需要待在府里足不出戶。如果有人貼身保護,那么武珝的安全就多了幾分。
肖秋水、肖怡兩人要跟隨李寬回楚王府,她們兩人向之前那勢利婦人告別時,后者聞言嚎啕大哭,眼里滿是不舍,哭著求著讓她們別離開。肖秋水、肖怡面面相覷,茫然不知所措。
李寬淡然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院主哭得稀里嘩啦不是真的舍不得兩人離開,而是肖秋水便是那棵搖錢樹,搖錢樹走了她損失可就大了,好不容易讓飄香院聲名鵲起,在京城有些名氣,這個時候頭牌要是走了,那么誰還會光顧這里,那她損失的錢又找誰要?
可以說飄香院在京城能夠立足,完全是因為肖秋水的存在,她一人支撐起整個飄香院的大半收入。這些年肖秋水為飄香院院主賺了不少錢,可是吝嗇、刻薄的院主也沒虧待過她們,好吃好喝好住的供著,對她們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她們不開心一走了之。
院主一直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
“院主,開個價吧!”李寬見院主拉著肖秋水的衣服,不想讓她就這么離開,著實看不下去了。此話一出,那婦人當即收起自己眼淚,雙眼冒出金光,佯裝不舍得感嘆一聲:“她們姐妹倆在我這里吃的喝的住的都是最好的,著實不舍啊!”
“多少?”李寬再次強調一句,院主的意思很明顯了,要吃喝用度的錢,李寬懶得跟她兜圈子,開門見山地說道:“這是最后一次,過時不候!”
那婦人連忙端正身子,直接獅子大開口道:“一口價:一百兩金,沒有這個價絕對不行!我這個飄香院還指望她呢,要是頭牌走了我這個飄香院也難以經營下去,這些錢就當是盤下來了。”
“一百兩金,你怎么不去搶啊!”武珝還沒說話,肖怡便忍不住暴跳如雷的反駁道:“這些年我們姐妹倆是在你這里吃住,可是姐姐為你帶來的利潤何止這些錢,你要那么多錢用得完嗎?難道是想帶進棺材啊!”
肖怡破口大罵院主無恥,坐地起價不說,還黑了心死的獅子大開口,武珝見她如此暴怒,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很喜歡她這表里如一的性子,因為她也覺得這院主的心忒黑了點,換做是她沒嫁給李寬之前絕對跟肖怡一樣的反應與口吻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