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我們娘倆被人如此奚落居然無動于衷,你還是不是男人?”那婦人害怕了,她剛才已經見識過肖怡的手段,心里滿是怨氣全都朝著王彪發泄出來,將一切責任推卸在他身上。
此時的王彪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跋扈,看向李寬時眼里滿是驚恐與畏懼,因為他觀察發現崔沖對他十分恭敬,時時刻刻的站在李寬身后,唯命是從的模樣,這讓他想到一種最不好的結果。
妻子的怒罵不僅沒有得到效果,反而激怒王彪,冷喝道:“閉嘴!”
“好啊!”他妻子做夢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見自己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如今居然硬氣的懟自己不說,還對自己擺臉色,這如何讓她能忍,又是哭鬧道:“我不活了我,當初怎么就嫁給你這么沒出息的男人呢!”
王彪聽得心煩意亂,也懶得理會妻子的無理取鬧,眉頭緊鎖,目光一直放在李寬身上。就在此時,李寬走了過來,又見他妻子鬧得厲害,淡淡的說道:“我也沒興趣看你們鬧騰,我的時間你們耽擱不起!王大人,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安排人請你回去?”
“我自己走!”
王彪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災難來了,只是沒想到這人會是之前被自己得罪的人。崔沖不知李寬身份,不代表王彪他不知情,排擠在外的崔沖不愿與他們同流合污,如何知道他們的本事。
既然能讓崔沖唯命是從,除了新上任的大理寺獄丞外,還有誰有這個資格?畢竟,整個大理寺獄有什么人他最清楚不過,就連大理寺也十分熟悉,除了李寬不曾見過外,其他人都知道。
“帶走!”
李寬一聲令下,一人直接將他拿下帶走,他妻子、兒子兩人目瞪口呆,完全沒明白怎么回事,之前還在哭鬧的婦人心里滿是焦急萬分,連忙拉住自家丈夫,心急如焚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你就安心的在家等著便是!”
王彪如此解釋,給了妻子一個放心眼神,他自己心里也在打鼓。有些事情就算李寬不說,王彪又豈會不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心知肚明的情況下有些話不說的好。
“大人,我家夫君犯了何事?”她不相信自己丈夫說的話,這事絕對不會那么簡單,連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詢問,李寬笑道:“你家夫君做的事情,難道你不知情嗎?”
“大人,我家娘子真不知情!”王彪當即回答,李寬懶得理會王彪的回答,他夫人木訥的搖搖頭,對于丈夫的事情她從不過問,自然不清楚王彪所犯何罪,總之她覺得這事很嚴重。
“若是坦白從寬,或許這罪還能減輕點!”李寬給她一種錯覺,只要她交代了那么一切都好說,她是一介婦人,除了在家里撒潑外,還真的沒什么知道的。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丈夫被帶走,她真的急了,脫口而出:“大人,稍等片刻!”李寬停下腳步,奇怪的看著她,又見她連忙跑回主屋。片刻后,她手里多了一些紅布包裹的物品,躡手躡腳的小聲道:“這些東西不成敬意,懇請大人收下放了我家男人吧!”
李寬狐疑地打開紅布露出金燦燦的一角,完全打開后整整十兩金錠擺在眼前,心里大喜過望:“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雖然他手中握有證據,不過這些比之眼前的金錠比起來略顯不足,剎那間王彪面如死灰,癱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知道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