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可以摸摸嗎?”
武珝看著它滿是喜愛,以前的她從未養過寵物,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敢,膽子太小的她就連貓狗看見了就拼命的逃跑,自從與李寬在一起后膽子慢慢的大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紫電那是百分百的喜愛,臉上滿是笑容,不過還是提前問一聲主要是告訴李寬要保護好自己。
“這……”李寬為難了,他總不能說小黑的脾氣暴躁除他外其他人靠近都會發生警告聲,甚至還會主動攻擊人,不過看著武珝滿臉的渴望,實在不忍心主要是她肚子里還有個小家伙,要是有什么萬一那就追悔莫及。
就在此時,小黑像是看懂了武珝的意思,很友好的走了過來,低著頭任由武珝撫摸自己的腦袋。武珝高興壞了,很溫柔地撫摸著它,小黑還嗅嗅武珝身上的味道,李寬懵了:“它真是一匹馬?”
萬物皆有靈性,馬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也是與人打交道最多的動物。縱然小黑野性難馴,可它認下李寬為主人那一刻仿佛就與他心靈相通似的,理解主人的為難,在武珝面前顯得很是乖巧聽話。
“紫電真乖!”
武珝瞇著眼睛稱贊它,仿佛聽懂了似的不停地晃動著腦袋,像是很高興。李寬以為小黑的性子變了,就在肖秋水準備靠近時,突然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肖秋水,仿佛再說:“再敢靠近一步休怪本馬不客氣!”
肖秋水呆若木雞,她也不知道這馬是不是真的如此靈性,就在她準備邁出腳步時,一陣低聲的聲音從小黑的嘴里發出,蹄子不停的刨著地面,嚇得肖秋水趕緊往后退了一步。
看見肖秋水退后,武珝趕緊上前撫摸,這才安撫小黑的暴脾氣。眾人覺得有意思,趙謙、王槐兩人也想試試,果然與肖秋水享受同等待遇,尤其是王槐向前走的時候它的反應更大,像是感受到王槐身上的危險。
“哈哈!”王槐、趙謙兩人瞬間仰天大笑起來,眼里滿是歡喜,贊道:“好一匹通人性的馬!”
李寬看著小黑像是保護武珝,總覺得這匹馬有些與眾不同,就算馬通人性也不至于這么離譜,完全可以當成看家護院的獵犬。王槐稱贊道:“此馬絕非凡品!”
“王老,您這話說得好像小黑是神馬似的!”李寬很無情的嘲諷王槐對小黑的稱贊。
“你懂什么!”趙謙笑罵道,“相馬之法,先相頭耳,耳如撇竹,眼如鳥目,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若見骨側狹,見皮薄露,鼻衡柱側,高低額欲伏,臺骨分明,分段俱起,視盼欲遠,精神體氣高爽。立蹄攢聚,行止循良,走驟輕躁,毛鬣輕潤,喘息均細,擎頭如鷹,龍頭高舉而遠望,淫視而遠聽,前看如雞鳴,後看如蹲虎,立如獅子,辟兵萬里則為千里馬也!”
李寬對于趙謙的長篇大論沒什么感覺,再說他也沒聽懂多少,只記得小黑是千里馬來著,武珝也是一頭霧水不過聽到最后說它是千里馬,頓時喜不自勝,摸了摸它的腦袋,笑呵呵的贊道:“原來紫電是千里馬呀!”
李寬見小黑不會傷害武珝也就放心了,自顧自的走了過來,沒想到它居然對著李寬齜牙咧嘴像是警告,氣得李寬險些動手。武珝則是很自然地保護起來,小黑像是知道有武珝保護,李寬不敢動它似的,很是得意的揚起頭,翹著尾巴宣告它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