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謙暗自慶幸:“幸好沒有我!”
李寬將兩件事都丟給了王槐、錢武兩人,他自己則是在武珝的陪同下去了浴房。王槐、錢武兩人均是氣得不行,紛紛暗罵李寬不是東西,自己惹禍還得他們來擦屁股。
“我這邊的事情比較麻煩啊!”王槐皺著眉頭哭笑不得,絞盡腦汁想辦法如何解釋這件事。
錢武唉聲嘆氣:“我這邊也不好辦啊!”
兩人均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李寬回京第一時間就應該進宮復命,奈何他渾然不顧這些,我行我素他們又不好說什么,尤其是硬闖長安城這事那可是真的是大罪啊!
身為當事人的李寬居然安心的去洗澡,這讓他們倆都有些無語,如果只有一件事倒是好辦點。現在兩件事疊加在一起,完全是不好辦的事情,要是李寬自己入宮面圣說明倒是好辦,讓他們去做真的有些問題。
“老婆,我要洗澡了!”李寬走進浴房中看著武珝居然也跟了過來,不僅如此肖秋水、花月容兩人也跟了進來,不過兩人扶著武珝坐了下來以后便悄然退去,僅有他們夫妻兩人在浴房中。
“你洗啊!我又沒攔你!”武珝鎮定自若的回答讓李寬哭笑不得,“你留在這怕是不合適吧!”
“切,咱們都是夫妻了,我哪里沒看過啊!”武珝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很平常的說著,眼里還十分的不屑,這讓李寬真是郁悶了:“要是沒懷孕,你敢進來嗎?”
武珝見李寬遲遲沒動靜,立即催促:“你倒是快點洗啊!”
“好吧!”
李寬癟癟嘴,只得一件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首先是頭盔取下后,整個頭發上都是油,而且雜亂無章就像是打結的雜草似的,武珝眉頭一皺,又見李寬脫下身上鎧甲以及褪去了腳上的靴子,襪子上滿是灰塵,脫掉以后又接著脫去身上的內衫。
當手臂與肩膀上的箭傷露出來時,武珝雙手緊握,平靜的臉上露出心疼之色,她就猜到李寬讓自己出去就是不她看見這些傷疤,免得讓自己擔心。李寬的佩刀也取了下來放在一旁,當渾身近乎**的站在武珝面前時,她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很認真的觀察著李寬的全身,尤其是腳趾上已經干癟的水泡,還有身上的淤青。
雖然李寬經歷夜襲時受了箭傷,也同樣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不少地方,整個腿部與手臂上都有些淤青。雖然這些地方已經不疼了,而且有些早就好了,武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最怕的就是李寬遇到了襲擊,正如她擔心的那樣真的遇到了。
“已經沒事了!”
李寬看見武珝快要哭的神情,泛紅的雙眼滿是淚水,微笑的走到武珝面前,輕輕地安撫她的情緒,武珝卻沒絲毫猶豫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淤青上,疼的李寬齜牙咧嘴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武珝根本沒用多大的力氣,心知李寬是不讓自己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