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果漲紅著臉,羞愧不已,依舊嘴硬的回答:“自然要比,若是殿下能吟出百韻之詩,在下自當甘拜下風!此詩雖有三十五韻,卻非殿下所作,此乃王妃之作不算數!”
“既如此,那我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李寬淡然一笑,氣定神閑地說:“憶在貞觀歲,初登典校司。身名同日授,心事一言知。肺腑都無隔,形骸兩不羈。疏狂屬年少,閑散為官卑。……此日空搔首,何人共解頤。病多知夜永,年長覺秋悲。不飲長如醉,加餐亦似饑。狂吟一千字,因使寄娘子。”
這是一首詩白居易的百韻之詩,出自《代書詩一百韻寄微之》,寫得是白居易任翰林學士時,這兩句是寫對元稹的思念,以至心神不安,不飲酒似醉,縱加餐依然饑餓。但是,李寬將其前句與后句稍作修改,雖然改變了其意,不過大致上還是說得通,只不過是對好友的思念變成李寬對武珝的思念。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李寬連綿不絕的一口氣作罷,下方士子以及李泰等人驚得下巴都掉了,臉上的笑容僵硬,蒼白的臉色啪啪的再次打他們的臉。李寬作至三十五韻時,就已經讓人難以相信,轉眼間又到了五十韻,接著又是八十直至百韻。
如果說武珝的三十五韻詩驚才絕絕,那么李寬的百韻之詩那就是驚天動地,就連孔穎達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承認李寬的才華無雙,放眼大唐當之無愧的作詩第一人。
百韻之詩聞所未聞,李寬說得出做得到,這讓那些不服氣之人也紛紛閉上嘴,整個斗詩第二部門李寬一騎絕塵,技壓眾多士子,哪怕是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嫡子都是目瞪口呆。
李承乾眼中閃現出一絲陰沉,轉瞬即逝,臉上浮現出笑容來,鄭玄果等人則是臉色蒼白,這樣的百韻之詩他們無法做出,鄭玄果第一個站出來挑戰李寬卻被按在地上摩擦,這臉上是火辣辣的痛。
即便李寬沒有打他臉,鄭玄果還是覺得啪啪打臉,無地自容的他不得不躬身行禮以示歉意。眾人親眼所見李寬之才華,紛紛閉嘴不言,不論是誰此時都找不出任何借口卻反駁。
如果有人不識趣的站出來予以反駁,前提是對方也能做出百韻之詩,放眼大唐無人能出其右。此次賽詩大會的斗詩環節,愣是被李寬一人奪魁,就連武珝的三十五韻詩都讓人嘆服,更別說百韻之詩。
“要不要再繼續?”
“不……不用了,在下甘拜下風!”
李寬微笑的看著鄭玄果,后者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瞬間漲紅的低著頭躬身退了下去,李寬目光又掃向其他人,無一人敢站出來接下,最后看向尷尬的孔穎達,后者同樣不敢與李寬對視。
“論作詩自愧不如,背詩你們焉能是我對手?”
李寬面色如常,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泰等人,就連李承乾也在李寬的目光下悄然撇過臉去,不敢與其直視,而孔穎達等人的圈套直接被李寬一首詩被徹底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