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五韻、十韻,不過李寬不得不承認真正的傳世名作基本上都是五韻五言,或是五韻七言,其它的那就不是詩而是宋詞了。李寬與武珝兩人一唱一和之下,化解了危機不說,還化解了孔穎達與李寬之間的嫌隙。
李泰雙拳緊握,陰沉著臉,如同毒蛇般的眼神望著李寬,李愔鐵青著臉沉默不語的看著意氣風發的李寬,李承乾、李恪兩人不像他們倆表現的那么明顯,不過兩人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唯有李治從一開始就揣測不安,聽聞李寬、武珝兩人的佳作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
李寬回頭正好看見李治大笑,點點頭示意,從李治的言行舉止中看得出來,李治應該知道其他幾人的想法,要是沒猜錯的話,想必李泰、李愔等人早已商量好了,至于李承乾與李恪有沒有參與其中,李寬倒是不想知道。
出乎意料的是李治居然從原本的位置站起身來,屁顛屁顛的朝著李寬、武珝兩人的位置走來,就算李寬都有些意外,不過他倒是沒有阻止,像是李泰、李愔等人見狀不由得怒火中燒,李承乾眼里寒光轉瞬即逝,李寬眉頭一皺,嘆息一聲:“果然還是參與了!”
“二哥、二嫂!”李治第一時間打招呼,他已經憋了好久,終于沒能忍住喊出口來。李寬、武珝相視一笑的點點頭,眼前的李治已經十幾歲了,可他還是跟個孩子似的,情不自禁的想道:“沒有任何心計的人也能做皇帝?”
太子李承乾被廢以后,其他皇子紛紛跳出來爭奪儲君之位,唯獨李治對皇位不感興趣,又或者說他想得很開。長孫無忌是他的舅舅,又是皇后嫡出之子,最后被推上皇位成為一國之君,或許不是他的本意,也或者是他隱藏的深,不論什么原因,至少現在的李治是是個沒有心機的少年郎。
“九弟,你怎么也來了?”李治支支吾吾半天,十分為難,李寬見狀也懶得追根究底,笑道:“不說也罷了!”
“謝二哥!”李治感激涕流,他是被逼著來的,“二哥,那首詩能不能送給我?”
“你要它做什么?”李寬不解的問。
李治撒嬌道:“我當然是有用啦!”
李寬狐疑地看了眼李治,李治繼續跟個孩子似的撒嬌,武珝捂著嘴偷笑,李治渾然不覺有什么,反正是自己的二哥,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形象,看見李寬答應下來激動不已。
“現在就要?”李寬又見李治命人取筆墨紙硯,哭笑不得看著李治滿臉的興奮,后者更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親自鋪好宣紙,又為李寬磨墨,待墨好了又屁顛屁顛的取來毛筆遞給李寬。
李寬的字如何心知肚明,大庭廣眾下這不是要他的命嗎?看著李治滿是渴望的眼神,最后不得不求武珝幫忙,武珝見狀只好幫忙代寫,李寬捧在手心里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又楚楚可憐的看向武珝,懇求道:“二嫂,能不能將您的那首詩也送給我啊?”
武珝無奈只得揮毫又寫,李治得到后奉若珍寶,命人小心翼翼的封存起來,李寬、武珝面面相覷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李治得到自己想要的,又屁顛屁顛的坐了回去,李寬、武珝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心想:“真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