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要是我爭奪太子之位,您真有方法?”雖說李寬對于那個位置不感興趣,可他還是很好奇王槐三人之前說的話。若是隨便說說,李寬肯定不會當真,可他們說得很認真,這讓李寬有些好奇了。
王槐疑惑道:“你改變主意了?”
“當然不是,只是有些好奇嘛!”李寬回道。
趙謙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道:“好奇害死貓,把你的好奇心收起來。既然不想就別打其它主意,安心的做好你自己就行。”
“切,有啥不能說的!”李寬滿臉不服氣,又看了一眼錢武,笑瞇瞇地說:“師傅,要不您跟我說說唄,到底有什么方法?”
“滾一邊去!”錢武嫌棄的推了一把,站起身來獨自出了房間。
李寬還不死心,又拉著王槐追問,王槐也是把頭一撇起身回屋了,最后李寬把目光看向了王槐,嘿嘿一笑:“王老,他們都不說,那只能問您咯!要不然今晚我睡不著啊!”
“去去!別打擾我休息!”這間房是王槐自己的,所以他沒辦法像趙謙、錢武那樣轉身就走,可他有自己的方法,愣是站起身將李寬朝著門外推了出去,像是垃圾將他掃出門似的。
“不說就不說,趕我干嘛!”
李寬有些氣不過,他們三人的話還在腦中縈繞,癟癟嘴也沒繼續追問下去,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今夜他從王槐三人口中套出最大的秘密,要是他想爭奪太子之位,他們三人肯定有辦法幫自己。
“太子之位嗎?”李寬喃喃低語,在他眼里權力越大責任越大,不能造福一方也不能貽害千年,李寬自問不是做皇帝的那根材料,所以他從未想過爭奪太子之位,在他心里誰做皇帝都比自己要好。
回到房間的李寬見燭火還亮著,武珝照顧著兩個孩子睡覺,抬頭看見李寬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禁有些奇怪,走之前他還是興高采烈的,怎么回來時像變了個人。
“這是怎么了?”武珝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些事情來著!”李寬勉強的笑笑,道:“他們睡了?”
“睡了!”武珝點點頭。
“辛苦了!”武珝笑著搖搖頭,照顧自己的兒子她是幸福的,不過這兩個小子確實有些折騰人,自從李暾開口說話,整個人也變得活潑多了,反倒是比李熹還要調皮,恰好三人下午又不在都是武珝一人帶著。
“他們回來沒?”武珝又問。
李寬點點頭,沉默片刻,道:“老婆,要是我做太子你會不會贊同?”
武珝愣住了,搖著小床的手僵住了,心里一驚:“老公,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