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為何身穿素衣?”
“或許是有什么其它事情吧!”
眾人議論紛紛,卻無一人敢阻擋李寬、武珝兩人的路,所到之處無一例外全都讓行。縱然是官員看到此時的情況,也不得不讓行,陡然間眾說紛紜,卻無人知道楚王府到底發生什么事。
有些好事之人想要打探消息,可是沒人能向他們說明情況。突然消失無蹤的楚王,轉眼間出現在人前時卻是這副死氣沉沉,滿臉悲傷的模樣,換做誰都會猜測楚王府發生了大事。
“你說楚王從承慶殿出來,手中還捧著盒子?”太子李承乾正在與東宮官署喝得正高興,突然聽聞有人來報消失數日的李寬居然又出現了,還是從承慶殿出來的,李承乾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到底是什么?”
“太子,要不要臣去打探打探?”房遺愛等人紛紛上前,想要出一份力。
“由他去吧,再說承慶殿早已無人居住,又沒什么值得關心。另外,我吩咐你們辦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李承乾想了想沒理會,現在的李寬對他已經沒有威脅。
“還有一部分不愿意!”李承乾皺了皺眉頭,厲聲道:“不論你們用什么方法必須讓他們跟隨于我。”
眾人點頭答應下來,現如今李寬已經不成威脅,可是其他兄弟還是有很大的威脅。李承乾已經收到風聲,朝中官員想要廢黜他這個太子,有意另選他人為嗣。
李承乾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他要拉攏朝中勢力,組建自己的太子黨羽。于是,李承乾想盡方法拉攏朝中大臣,不過大部分都選擇中立誰也不站隊,極少部分人依舊站在他這個太子身邊。
李承乾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皇子,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接到下人匯報李寬的情況,每個人的反應都相差無幾,誰也沒關注這些。畢竟,李寬已經狗不成威脅,沒必要浪費時間與精力。
整整走了兩個時辰,李寬方才捧著母親的畫像回到楚王府,小黑徑直去了馬廄。王槐等人早已將王府大門敞開,看著李寬悲傷地模樣,她們的心情十分沉重,整個王府上下全都出迎。
每個人穿得都是素服,所有人都不得穿鮮艷的衣裳,至于李熹、李暾同樣身穿素衣,當他們倆看見父母回來后,興高采烈時卻被武珝一個眼神制止他們跑過來。
李寬默不作聲的走進王府,武珝與其并肩而走,李熹、李暾則跟在父母身后邁著小步跟著。王府大門緩緩關上,武珝詢問王槐有沒有準備好,王槐點頭說了香案等全都齊全。
王府中的房間較多,李寬特意尋了一處較為僻靜且寬大的房間作為擺放畫像用于祭祀。王槐將準備好的香案放好,又取來梯子,李寬親自將母親的畫像取出掛在墻上。
王槐等人看見畫像時,震驚從眼里一閃而過,李寬親自擺好香爐、蠟燭、供品等,擺放妥當以后,李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武珝帶著李熹、李暾一起跪在畫像前,整個王府上下同樣跪著,不過只有李寬、武珝、李熹、李暾四人行的是三跪九叩之大禮。
頓時,眾人均是滿臉悲傷,知道畫中女子是何人的王槐三人低頭不語,眼里滿滿的傷感,其他人亦是第一次見到李寬失聲痛哭,紛紛低著頭猜測畫中女子身份。